嗯、嗯――嗯哼――”瓦莱里娅哆哆嗦嗦地呻着。
她的手团成一个环状,模拟着弗雷德在自己里的节奏,胡乱套着手中发的。她很想问乔治这样一直着又得不到纾解会不会难受,可是她什么也说不来。被一个男人着,中却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连瓦莱里娅都为自己的淫乱和放而脸红。她的三心二意同样引发了弗雷德的不满;他了来,果断床站起。
“乔吉……嗯哼……呼――呼――”
这当然是标准答案,弗雷德宽宏大量地没有多纠缠,而是转了话题,问起了另一个更让人难堪的问题:
“莉亚小更喜乔治还是我?”
“嗯?……弗雷迪……”
像是一脚踏温却深不见底
“小莉亚也喜吗?”
一开始,她还能掌控自己暂时听话的双手,用它们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太过浪的叫声溢唇。到后来,快像是寄生虫,一乘十、十乘百的扩散,迅速蚕了她的意志。她无法再用手去推弗雷德(尽于事无补),也无法承担起使自己噤声的工作,只能徒劳地抓住床单,任凭快冲刷。
这、这算是什么问题!都……都这么久了还纠缠这个……
瓦莱里娅伸手寻找乔治的位置。她渴望乔治能牵住她的手,但只能摸到乔治同样也同样凶神恶煞的望。
除了睛看不见,其他的一切都好像在前。膝盖弯折,小肚贴着弗雷德的,能受到他不断耸动的腰是多么结实和有力,他的温度和气息又是多么迷人;肉相接,机械原始的引发的快如同火山爆发或是银泻地一样无可逃;官被放大,黑暗里所有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除了扑簌扑簌的声与肤相接和摩撞击时的沙沙声,瓦莱里娅甚至还能听见外花园里秋叶离开树梢的声音,以及另一个角落里传来的、像是鞭在空中挥舞时那种破空的“咻”的一声。
“来我这里。”弗雷德大发慈悲地用声音给提示,把瓦莱里娅引到床边,随后给第二条指令,“屁翘起来。”
瓦莱里娅呆呆地张着嘴,愣了良久,才说:“都……都喜……都要……”
即便求不满的瓦莱里娅让人指大动,弗雷德却依旧心,冷冰冰地问:
很微弱,但瓦莱里娅仍是听见了。
不,那不是鞭,那是乔治一直没能得到抚的。
小女朋友被乖了的样太过羞可。客观来说,失明带来了不少好,比如平时怕羞的莉亚小总要求关了灯才能(不过这个要求是否被满足就是另一回事了)。但现在,两兄弟不客气地趁人之危,把房间里的灯开得亮堂堂的,于是瓦莱里娅因为焦急而扭动的、因为快而红的脸颊、还有微张的小嘴全都一览无遗。她无意识地晃着,大分开又并拢,刚刚被享用过一轮的花可怜巴巴地瑟缩着,耻上还挂着两滴珠。
不用手的况,传统的跪姿位多少还是有些不上不。瓦莱里娅犹豫了一小会儿,听话地翘起了屁,甚至不用弗雷德开,主动迎了上去,把湿的送自己的。
“喜、喜的……”又是一阵沉默之后,瓦莱里娅细声细气地回答。
瓦莱里娅彷徨无措地在漆黑中转过,寻找弗雷德的方向。被得酥的小面临突如其来的空虚,简直急得要掉泪。正过瘾的时候突然被打断,难耐的痛苦迫使瓦莱里娅忍着羞主动开:“弗雷迪,、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