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原来瓦莱里娅六年级之后一直在算术占卜上用功,是为了这个。
“用算术占卜来测算,这个方式的准确有待考量。”乔治了两气,平复了一呼,又说,“有一次你甚至测来‘同伴’这个结果――神秘人有可能会有同伴吗?”
“没错,也许是指你的父亲。”乔治气急败坏地讥笑。
“会吗?”瓦莱里娅脸上脆弱的迷茫。
“也许指的是死徒也说不定。”瓦莱里娅不服气地说。
“不会了,乔治。”
“会的。我们会活来,然后生七八个孩,把他们一个一个送霍格沃茨,就像我们的母亲一样。我们还要重开把戏坊,成为法世界首屈一指的商业大亨。我们一定会战胜神秘人的。我们有邓布利多,我们总是赢――”
“别怕,莉亚。”知到人的颤抖,乔治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以为她是因为得知泰德・唐克斯的死讯,以及担忧弗雷德的安危而产生了恐惧。他轻声安抚:“别怕,我在,我和弗雷德会好好的。”
瓦莱里娅空的声音打断了乔治切的构想。她从乔治膝上了来,尽她裙里面未着寸缕,但这一刻她顾不上害羞了。她拿起一团羊纸卷。乔治看那是一叠很长很长的纸卷,即便是卷起来也有三指并拢那么厚。瓦莱里娅摊开那卷羊纸,向乔治展示着上面的容。
“乔治……法政变这么久了,凤凰社取得了什么积极的成果吗?我很想算好的结局,我很想证实最后正义打败了邪恶,可是这太难了。预言说哈利・波特才是那个能杀死神秘人的人,但是现在……”
“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原本的姓名。他杀了那么多人,他到底还要杀多少人才够呢?而最让瓦莱里娅绝望的是,她看不见战胜他的可能。等待他们的前路是一片黑暗。
“也就是说,近两百年,他都不会死。更远的我算不来,但至少两百年他都不会死。”
那是一张很长很长的羊纸,至少有三英尺。上面写满了字,密密麻麻记录的都是瓦莱里娅的测算结果,其中现最多的字是“杀戮”,其次是“暴君”。乔治不太懂得算术占卜的原理,但凭借从比尔・韦斯莱和瓦莱里娅那里了解到的零星半的信息,他也大概判断,算术占卜是拆解一个人的信息,比如“瓦莱里娅”、“希瑟”、“莱茵斯顿”这三个名字的排列组合拼凑,每个字母以一定规则对应不同的数字,最后通过算法,将数字转变结构,破译成新的密码,以得想要的结果。
“我一直在算。我一直在算这场战争――我用十六制的算法占卜,算神秘人,算邓布利多,算这场战争,但算的最多的还是神秘人。”瓦莱里娅语无次地说着,手指搐不休,指着羊纸上的文字让乔治看,“暴君、专制、杀戮、独裁者……没有‘死亡’。我算了一百七十一次――没有死亡。”
但是现在你们寄希望在邓布利多上,并没有什么本质不同。瓦莱里娅在心里默默说。
“我们不能将全的希望寄托在哈利上!”乔治气愤地打断。
薄薄的怒意从乔治心中升起。他压着怒火,耐着一边看着那张羊纸,一边听瓦莱里娅继续说。
“凤凰社没能取得成果”,这样的质问太过尖锐了,一定伤透了乔治的心。瓦莱里娅低,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