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但淡淡的月光还是描绘客厅的轮廓,这里跟我离开的时候几乎没有变,缺少的只是我本应存在的气息。
韵儿走睡房,在床边的梳妆台旁摘首饰。
从今天她开始要准备葬礼的事,上这一套优雅的打扮已经显得不合时宜。
我在门边说:「你好好休息一,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乐,」
韵儿叫住了我,「可以帮我拉一吗?」
她示意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我没有多想,走过去轻轻将拉链拉。
殊不知,韵儿就这样由得连衣裙顺着她腻的肌肤一褪到了地上。
借着朦胧的月,半年来我第一次再见到韵儿几乎无遮挡的胴。
她背对着我,白皙的香肩是纤细的双手,光洁的粉背就如我抚摸过无数次的那样平,纤不盈握的柔腰肢与圆圆的丘形成诱人的曲线,也曾教我迷醉不已。
那雪白笔直的双此刻与地上脱掉的连衣裙搭在一起,显一暧昧的氛围。
原本这时我的应该涌动兴奋的冲动,但韵儿刚经历丧父,哪会有其他心思……而且我更发现,她上穿着的一套纯白丝衣,是我不曾见过的款式。
也就是说,是离婚后新买的,我没有自大到认为这是为结
婚纪念日准备的,因为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这是一份她为了告别从前,给新生的自己的礼——穿上全新的衣,走向全新的生活。
果然,韵儿脱了连衣裙后,没有理会胡思乱想的我就钻了被窝。
我暗自叹了一气,转过去。
就在这时,右手传来一阵柔的,我回过,发现她从被窝里探有冰冷的手轻轻抓住了我。
在昏暗的房间里,我看不清韵儿的面吞,只是听到她幽幽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可以陪我一吗?」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刚度过心起伏的一晚,回到这间我们曾经的睡房,而我却像客人一样被请求留,是应该开心,还是伤心?本来我还想着要不要换上居家服,但一来我在这里已没有留任何衣,二来她不愿松开的手也让我不能再多余的动作,我只能听话地直接在她旁睡。
侧卧的韵儿俏脸倚着我的肩膀,月光轻轻抚着她的俏颜,她眸轻闭,长长的睫在微微颤动,角又再次湿了起来。
我竭力保持的平静,心却有无数在交错冲突:担忧、怜、期盼、不安、疑惑……然而这种微妙的平衡很快就被打破。
因为我受到她的手探到了我的衣服里,就在我转过的那一刻,她的樱唇吻上了我的嘴唇。
韵儿光熘熘的肉紧贴着我在微微颤抖,我甚至能闻到她上淡淡的香味,迟钝的我才发现她连香也换了,但吞不得我多想,她的小已经伸我嘴里,湿的柔在撩拨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