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
他老抬问你舒不舒服,急得你总是要把间的死死往。但你手上的力气很快就因为过于密集的快,像云雾一样消散了。
在你觉得自己要缺氧晕厥时,他忽地将手指你的花里。你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似的弹起来,尖叫着绷紧了脚尖,所有血都剧烈沸腾着。
你的藏着一座火山,名为酸麻的熔岩已经溢了,可就差一,就差一……
“啊……老公……哈啊……来……”
他抓住你的脚踝,并起你的双并压到沙发靠背上,让你不得不斜着侧躺,朝他撅着屁。
你急不可耐地朝他努力抖动屁上的肉,说着放发的话,扭得像条蛇一样勾引他赶紧脱了就来。
这个别扭的姿势让壮的肉棒以罕见的角度撞开鲜少被肉冠直接碰的肉,你在得四肢度电、从嘴角的同时更是没法像往常那样乱蹬脚和弓背,男人以另一种方式禁锢着你,陌生的让你一边恐惧无法释放乱跑的快,一边酥得无法把持,淫一又一地汹涌,冲刷得边璟抓你脚踝的力气大得你有些疼,来的鸡巴撞麻了你的脏、肉,你只能扒着沙发边缘,疯狂摇着被他狂。
“……现在不生气了?”
你怕他吊你胃的恶趣味又来了,忙乱叫一通:“啊啊!气……哈啊还、气!”
他压回在你上,间的撞击柔和了许多,只觉他湿濡的吻落在你的脸颊上,他轻轻:“好了,乖,别生气了。”
“不啊!就、就不!啊……唔啊!……”
“嘘,不气了不气了啊。”
你像在溺中抱着救生圈那样环住他的脑袋,一直到更大的浪拍打过来,你在晃中力尽失,几乎抓不住怀里的品,然后最大的一波扑打在你上,你再也持不住,双手垂,最后的力气勉绞紧来的,仿佛是彻底被洪吞噬了一般,你的灵魂脱离了被卷底的,飘上天空。
你回过神时,发现边璟已经把肉棒了来,你的花一失去堵,赶紧朝外面把堆积起来的淫排去。你被他压着的在疯狂颤抖,许久都找不回任何一个份的知觉。
他抓起你的手低轻吻,柔的唇像羽尖一样顺着你的手臂向走去,在你肩到你的脖上,在你仰哼哼时,他分开你一条,重新压上来,的肉冠撑开了花些许。
“啊……等等……”
“你心还这么不好,我怎么能停来呢?”
说完他就挤了来。边璟和其他男人不同的是,他在你后继续的力度会非常温柔,不会让你本承受不住过于的可怕刺而哭着尖叫,而且使你很快一轮涨的状态,又又麻。
“呜……啊啊……好舒服……哈啊……”
“宝贝不气了啊,真乖。”
他的音调听起来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但你没有更多功夫反应和回应,迷醉在快中,不时传来的“真棒”、“乖”的声音很快朦胧模糊,像是播放中的音响被捂上了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