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比他上许多的纯。
“你来了,我们去玩吧。”
你好奇地探问:“那是谁啊?”
那小正太朝你有礼貌地说:“阿姨你好,我叫唐堂,是纯的朋友。”
阿姨?你的表顿时凝结了。这是被闫森宇叫太多次的报应吗?
“我们走了,哥哥、阿姨再见。”
门关上后,你生气地看了边璟一:“为什么他叫你哥哥,我就是阿姨?”
他竟然笑了:“他一开始也叫我叔叔,跟着纯玩后才变了。”
你心里舒坦了一些,可还是很愤怒,只不过怒气重新回到了你不由自主的未来、白如铖和自己的弱小上。
“你应该带我逃去。”
“我们能逃到哪里?再说了,我带着你走,以后有一天你也会说我趁你摇摆不定的时候、像白如铖那样控制你的人生。”
“话是这么说……”可你心里还是有个坎,是理智不能跨越的屏障。
你气地在他上,无打采地伸手玩他衬衫上的纽扣。你烦躁地回想方才让你对闫森宇的霸凌,试图让自己舒服一,想着想着边璟忽然抓住了你的手,你才发现自己把他的扣解开了几个。
“心不好就借这种方式来释放压力,真不是好习惯。”
他这句话你已经听了不知多少次了,平日里他这么说还会让你有些羞耻,可你反而觉得它刺耳,心里更不,你拉着他的手往扯,然后张嘴住他的手指。
边璟的结动一,说:“我没有洗手。”
你爬起来坐上他的,勾住他的脖:“我不,我还在生气,把衣服脱了,你要和我。”
他打量你几,纠结许久,好一会儿你才受到他的手搭上了你的后腰,指尖朝着,钻了你的里。
“怎么又不穿?”
“我就不穿。”
“……”
他一手在你里徘徊游走,另一手把你的衣摆从里扯来,也钻去,从往上攀爬到你的前,住你方才洒了些乳汁而稍微湿的罩。
“没有挤吗?”
你夸张描述说:“我一个小小的阶囚,他们怎么会在乎我的生理需求?”
边璟看起来并不信你的说辞,但没评价什么,帮你把衣解来后,他一埋你的前,隔着衣服就啃咬你凸起的。
你舒服得弓起了腰,糙的布料在他牙齿的辅助不停剐蹭你胀的乳,把方才没挤完的乳汁从深来,冲破孔,努力渗布料上细小的,然后被边璟温的卷走。
他着迷地用力嗅着你的味,仿佛把自己埋了芬芳的花丛中,享受地用鼻尖拱你左边的乳肉,而另一只手又回到屁间,这次深更多,直接在你的后上打转,跟开关一样把淫全引来了。
“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