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猛稳住自己,变得越来越累。你的手原本往后揪着连年扒在你上的,很快因为不好发力,无助地抱着自己晃得罩也无法固定住的乳房。舒服极了的时候,你会忍不住用力环,更觉到乳汁涓涓穿过孔,乎乎的浸着,过了一段时间,你的衣服全被泛滥来的打湿了,仿佛穿上衣服,了全是汁的池中,布料变得透明,遮掩不住你衣的颜。
在药的发,你很快攀上峰,原本便绵如油的肉化了,可后面那长如打的鸡巴还在搅乱你的肉,让你的脑跟打散中的油般旋转、晕厥。只觉一酸,的跟失禁了一样到地上。
你接连两次后,连年抓你的力度大得几乎可以在你的肌肤上留印。他再次发狠了深你的花,钻磨你的花心,那硕大的仿佛开了一颈,在剧烈的酸意,里的肉棒突然朝你深大量的,它们似乎通过了狭窄的通,在你的里烧灼。
你手脚的,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回归意识。
肉棒从胀满的花里慢慢退去,你的肉已经彻底痪,挽留不了它,只能觉到淌的轨迹。
完全退后,你更是兜不住,它们哗哗涌,沿着你的阴、大侧和小。
你转过去,只见连年一脸懊恼,正想从袋里翻什么来鸡巴。你再握住那沾满了白黏、还未彻底的,让和你的淫沾满自己的手,你圈住它外面的包,轻轻上推,将隐藏的再挤来。
“……你还没要够吗?”
复杂的表在他脸上看起来稽极了,你一边窃笑一边问:“元元什么时候过来?”
连年瞬间黑了脸,把命来,穿上。“如果有时间,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没时间!”
“没时间就没时间,这么凶嘛?”
“……”
“你靠过来一。”
“你想什么?”
“听我的。”
连年不不愿凑过来,你也贴过去,脸颊都压上了铁杆,啄了一他的嘴唇。
你以为他会吓得起来,不料他竟把手钻到囚笼里,住你的颌,更用力地回吻被固定住脑袋的你。
你的心脏顿时砰砰直,仿佛他才是那个轻浮调戏你的人。
突然,地室的门被打开了,你被外面的光刺得睁不开睛,只听到李未玄在那嘀咕“谁把门锁了”。
“我还想问你呢!”
李未玄看到你们先是一愣,“啊”了半天说不一个字,很久才忐忑:“解、解药被销毁了。”
“你看我现在需要解药吗?找衣服过来给她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