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立刻倒在地上,大声淫叫好缓解极度饥渴的同时,你听到了男人好听的声音在叫唤,那是你从未听过的天籁之音,能酥得你耳朵都发麻发。
连年的手心很,指腹上有薄茧,手不算很大,但能包住你整个脸颊,尺寸仿佛是刻意为抚摸你的脸打造的。
只见连年用那阻挡你摸他的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脸上顿时了印,张牙舞爪地对你怒:“你是连昊元的女朋友!”
你转过去,一边摇着屁,一边缓慢地把碍事的脱。
“年年的肉棒好大啊,像棍一样,可是面又的,真可。”
想要他的望越来越烈,你甚至产生了一种似真似假的幻觉,从囚笼里走了来,把他堵在门上吻,一边抚摸他的帐篷,引诱他一步一步回到牢笼前,蛮力把你压在铁杆上,狠狠撕烂你的衣服,让沉重的像布丁一样弹,然后撕掉可以挤的,巨龙贯穿你的……
你一边像叫小猫一样叫他的名字,一边沿着他衣服勒来的形状,用手指描绘他的形状。
他不知怎地离你越来越远,嘴里又吵吵地嚷着什么。
你又闻到了连年上的味,回过神一看,他再次站在你面前,和你、和铁栏隔着不过一个拳的距离。他似乎也才清醒过来,震惊地和你对视。
“你可以到我嘴里,我直接吞去给你看,怎么样?”
连年一听到你说连昊元,就你在洗衣机上让他后
你实在是扒不他的,只好又着他的手堆笑:“年年,你就把脱来好不好?我想你的大鸡巴。”
他衣服的布料虽然薄,但毕竟是保守的设计,你从旁边的开衩钻去,那是一层接着另一层的布,你的手烘烘的,却始终没法直接摸到他的鸡巴。而男人又在一旁时不时推你的手,嘴上结结巴巴啰嗦着什么,让你有些烦躁:“怎么穿这么多衣服?还怕被人暴啊?”
连年不知朝地室上面的李未玄喊了句什么,站在外面的男人磨磨蹭蹭把门关上了。你心里又跟泡了蜜似的,一定是连年对你有兴趣,想要屏退掉所有人,在这里把你昏过去。
“你、你赶紧把穿上!”连年赶紧一冲向大门,但拧了几次门把都打不开,嘴里骂骂咧咧,诅咒莫名其妙上了锁的李未玄。
“别走呀,你怎么比元元还害羞呢?”
他越是提表弟,你越觉兴奋:“你想他一起来我吗?”
“你最、最好清醒一,连昊元要回来了。”
“过来嘛,年年。我好想要你的大肉棒,比元元的要好多,戳得花心麻麻的,又可以好久……”一大跟来月经似的从花里涌来,你夹也夹不住,不得不抱怨,“啊……好多来了,年年想了吗?想再看看吗?”
“正好,元元喜屁,就是你的了。”天啊,几乎可以算是兄弟的两个男人一起,他们有着差不多遗传成分的冲刷到你的上,如果后面也能怀孕,生来的两个孩应该怎么称呼对方和他们的父亲呢?
他一愣,嚯地脸红了,好像既在发火,又在兴奋。
你咬牙翻过去,看到帅气男人担忧的神,心里洋洋的,比任何一个男人向你表白的觉都要上好几倍。
他看起来这么关心你,你真想好好疼他一番,一定要让他舒服到上天,让他把大鸡巴掏来,让他在你的里驰骋,让他把厚的通通到你的深,让他无数的与你的卵继续缠绵去。
“放手!”
他真的太傲了,嘴上说着不行,到来还不是着大肉棒,把你得一波又一波。
真是是心非的臭男人,鸡巴都来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可依然被人着继续去的状态。
你又握住他的手,让它伸牢笼里,贴上你的脸颊。
你狠狠夹紧了到生疼的,从地上爬起来,开心地叫唤着男人,把手伸铁栏,想去抓他的手。
“……”
你看到连年嘴角搐了一,咽了一。
你赶紧把手贴上他隆起的大包,既着迷又为了营造气氛,发地呻,然后轻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