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种可能,你更庆幸他的存在,因为也不甘于屈服天的他给你提供了继续正常生活去的办法。
“你的角是因为无常才断了吗?”
“嗯。”
“很疼吗?”
“和以前所受的伤相比算不了什么。”
你抬想问他以前发生了什么,但他握住你的手说:“好了,现在你可以跟我学怎么自保了吗?”
又被打断的你随不满:“你这么厉害,我过一段时间再学也没关系嘛,我现在一时还没接受得了你说的事呢。”
只见他又摆可怕的表吓人,你倒他上耍赖,他一手把你抱起,将你放在落地镜前。
不看异和上花纹,镜里的你还是你。不碰项链的话,白如铖还是人类的白如铖。
“为什么你的睛有一团黑雾挡着?”
“你活了多少岁了?”
“为什么阿尔伯特说你对没兴趣?”
“阿尔伯特他们没事吧?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你看到镜里的白如铖又了你的角,力度要比刚才的大,这一直让你被电击似的倒在他上,四肢全麻无力,嘴里发来的声音全是呻,同时更觉到刚才被药作用浇灭的火重燃起了火苗,花自觉缩紧。
“……你怎唔……”
“你再不好好学,以后连提问的机会都没有。”
在你气的时候,他严肃:“命枝是我们的本,无论我们的肉遭受多大的伤害、所剩多少,只要命枝还在,我们的就还能再长回来。从古至今没有任何人知这一,因此狩者恐惧于此,编造了许多关于我们的谬论,说我们危害人类。当然这样的天赋也产生了我们当中一个比较变态的分枝,也就是嗜杀的一族……”
他说了一通才问:“你现在缓过来了吗?”
你。
他把你扶正,又继续:“我们的天赋在幻术,你现在要学的是怎么用幻术让所有人都看不到你的命枝。”
“可是他们不小心碰到怎么办?”
“等你熟练到一定地步了,你可以不让别人碰。又或者学别的咒术躲开,方法很多。现在闭上睛,深呼几,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呼上,就像正念一样。”
你照他说的了,在视线陷黑暗的时候,你明显觉到白如铖的声音小了些许,而你和周围的环境似乎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薄膜弱化了温度、声音对你的影响。你也没有站立闭后摇晃的觉,更像是了另一个空间,睛起不了作用,但你还是能“看”到、知到什么。这绝对是你作为人类冥想时完全没有的验。
“把你的注意力移到命枝上,想象枝条像倒放的发芽小树一样,慢慢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