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qing不自禁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想用大拇指把那团黑雾rou掉。白如铖的pi肤还是和常人一样的温nuan，但黑雾那bu分却又跟见过的地狱一样冰冷，你摸不着黑雾，更去不了它来看他的yan睛。

        你又伸手摸他touding的角，但还没碰上，他就抓住你的手腕，说：“你也有，自己摸摸看。”

        你赶紧往自己的脑袋一摸，果然脑壳两侧长chu了突起的东西。你从他shen上tiaoxia来，三两步冲到镜zi前一看，那也是鹿角，但非常短，只有两个分叉，远不如白如铖那犹如大树枯枝的模样。

        他来到你shen后揽住你的腰，大手从腰间慢慢游走到你touding，仅仅是dian了一xia你的角，你视线一阵目眩，浑shen酥ruan，直直往后倒在他shen上

        “它是我们的命枝，非常mingan。你要好好保护它，不能让别人随便摸。”

        你连chuan了好几kou气，气息不稳问：“为什么你有一边断了？”

        “受了伤。”

        你扒着他的衣服吃力地转过shen：“哪里伤了？很严重吗？”

        “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命枝需要更长的时间恢复。”他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轻松笑笑，“保护它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人看到它。”

        “你先回答我发生了什么。”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让你学会自保是现在最重要的。”

        你不满地推开他，他这摆明了又不想告诉你事实。你恼火他总是在你最需要知dao也最有资格知dao的时候藏着掖着，还有上次在医院也是，你至今还记得当时恐惧得心凉的gan觉，而他在旁边听你说完自己所有的心里话了，还不向你坦白？

        “你既不告诉我为什么受伤，在医院的时候又不告诉我你的真实shen份、我变成这样zi的原因，还有之前我问你以前的事，你也都搪sai过去。你什么都瞒着我，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会告诉你的，只是yanxia外面对你来说很危险，当务之急还是要……”

        “你老是这样说，可从来都没有xia一次！我不喜huan你总是在关键时候真把我当小朋友。我才不guan你是不是什么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反正我自己会判断是非，不需要你替我zuo主。”

        听你说完后他脸上笑容褪去，过了一会儿才叹气说：“好，那我先回答你为什么会变成鬼，其他事qing等你学会保护好自己再说，怎么样？”

        “可以。”

        你恢复了dian力气，到一旁的沙发上坐xia，拍了拍坐垫，示意他过来慢慢说。

        白如铖在你shen边坐xia后稍微酝酿了一xia，然后认真看向你：“你知dao我们是什么吗？”

        “淫mo？”

        他diandiantou：“教会的神父叫我们淫mo，东方的驱mo人——我们叫他狩者——给我们的名字是yuse鬼，大bu分鬼怪都称我们五通。”

        看来你之前收集到的信息都是对的。

        “如果要以西方教会的说法来定义，我们都是恶mo的一种，而恶mo来自地狱。人死后或去天堂，或在地狱接受惩罚，但恶mo死了之后只会化为地狱的一粒尘土，就好比落叶归gen，需要数千数万年的风chui雨打后才能重新拥有意识和形态。

        “地狱中的除了恶mo，还有冥王和死神。死神既不属于恶mo，也不属于神，但他们的地位和恶mo相等，数量相当。恶mo和死神关系并不好，因为死神就像人类开发chu来的人工智能一样十分死板守规矩，他们最re衷于jin一步提gao收割死人灵魂的效率，为此将地狱打造为极权社会，成立大bu门liushui线chu1理工作。

        “你这是什么表qing？我没有在哄你。”

        “……你继续。”

        “他们为了让地狱每一寸空间的效率也得到提升，开始限制恶mo的chu行时间。恶mo和死神闹到了冥王那里，但冥王十分赞许死神的措施，因为这让他少gan1了许多活，有更多时间整蛊死人。恶mo没办法，只能向人间扩张。

        “这一扩张导致了两个问题，首先是恶mo与天使的冲突，但这个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双方对峙上万年，对天堂和地狱都惹不了什么麻烦，而人间眨yan便从战火中恢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