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大,正好在你的阴外,半不的。
仅仅是这样,你就舒服得揪紧床单,手背上有好几滴温的滴,你知你的蓄满了,沉重,多得又溢了来。
它好大,可以把撑得很开,可以把媚肉全抚平……
你咬着牙抬起,稍微离开了快乐之地,很快扶着肉棒的手也和另一只手一样被大量冲刷,这次是挽留大鸡巴的淫。
你前倾骨盆,让已经被打湿的亲吻你柔的阴。在相碰的一瞬间,你浑度电似的发颤发,舒服得你脑昏沉,找不到方向,耐不住,轻哼来。
紧接着你觉到连昊元动了一,咕哝着“大别玩了”。你当即停了所有动作,试图翻找记忆中任何与大这俩字有关的东西,最后你只能想到憨厚的农民站在黑土地上的模样。
大是谁啊?你不知的连昊元朋友?为什么他的反应是他在玩他的肉棒?难不成连昊元实际上是个基佬、瞒着你轨了?!等等,不对啊,现在还有人叫这么土的名字吗?会不会是你听错了?也有可能他觉到你在他,但他正好在上山乡的梦,有一个老叫大的教他怎么耕地,他无意识杂糅在一起喊来了。
你胡思乱想一通,觉得这么猜真没意思。你最需要的是先过把瘾,明天再问他大是谁。
于是你再接再厉,让大在你湿的阴上来回打转,拨撩的阴和阴唇,舒服得你蜷缩脚趾,不再隐忍地哼来,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再怎么舒服,这始终是隔靴搔。你需要的是一顿暴的,而不是温柔耐心的抚。能让你满足的,必须是大肉棒的。
——你能忍得住不吃望的鸡巴,只是在那里着,那你现在也能得到。
这么想着,你无意识张大了嘴巴、屏住呼,将对准了手上握着的肉棒,慢慢沉,受花不断地撑开,酥麻扩散至五脏六腑、手心脚背,仿佛无形的力量将你推向了的悬崖,你还剩一只脚留在地面,差一……
突然,悬停在的壮鸡巴猛地了你积满了的花里,在你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连昊元温的手扶在你的腰上,用力将你往他的鸡巴上。在肉冠狠狠撞上花心的一瞬间,你得大脑一片空白,泪、乳汁全被冲挤来,浑的力量消失殆尽,只觉到颤颤巍巍地,被男人轻易地抱起、,仿佛套般套他的阳。
在尖锐的快之中,理努力挤你的思绪,大声提醒着你的净化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