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一时间,已经凌晨一钟。连昊元是个夜猫,这时候估计还没睡。
夜中,你隐约看到他平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呼平稳。
你掀开被,埋他的两间,熟练地把鸡巴从睡和里掏来,然后变态地拿着它贴上你的嘴唇和鼻,着迷地闻了闻。他换了新的沐浴,还有檀香味,让你想到了禁的士、僧人,紧接着同样奉行禁但对你有反应的阿尔伯特浮现在你脑中,他通红的俊脸,他局促地想办法自然但实际上十分别扭地挡着的动作……他说他从小就把心献给了上帝,是不是意味着他过的一直是禁生活?他现在还是个男?
——只是蹭蹭,不去。
意淫一没什么不对吧。你给自己讲了个歪理,心安理得地开了那些白花花的片,很快便浑燥,让你频频想起卡在望上的痛苦。
——去找他就意味着要承认你是在无理取闹。
你的往后往靠去,你的一贴上了那火辣的,你在叹息的同时上移,
纠结许久,你的尊严最终败给了淫,你着偷偷摸摸走去,正想敲门时,你发现门里没有灯光。
你开始去想如果早上把望的肉棒吃去是什么觉,肯定会比现在单纯两手指要更满足、更舒服、更多的,你会被那大肉棒撑得歪倒在一边,媚肉自觉地它,受它青筋的纹路。
你有些后悔和连昊元闹僵了,不然这时候你可以让他帮你一,你还能吃到他好一段时间没发的。
你把手伸里,开始湿漉的阴,去夹跟泥鳅似腻的肉,玩得每手指都黏糊糊的。你也玩开始的乳,如果舒服极了,在乳尖上的手指还能觉到像小泉一样着你的指腹。
你无声地爬上他的床尾,靠本能摸索他的半,当手抓到那的一大坨时,你的花分一大淫,沿着大侧淌了来。
他今天这么早睡吗?你在惊讶之余忽地雀跃起来,你可以偷偷溜去吃他的大肉棒,还不用毫无尊严地认错。
嘴里的不一会儿就膨胀得你嘴角撑得发疼,也许是鸡巴主人还在睡觉的原因,它不像平时那么长,不过好在它很,跟石似的,让你心漾,当就转扒开自己的腻阴唇,一手握着,将对准它。
——你能忍得住望的挑逗,你也能忍住这一次。
但不知怎么的,你老是到不了。
你赶紧掏他给你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蹑手蹑脚在黑暗中走他的房间。
——可是你好想要啊,你的半已经意识地贴在枕上前后摩,试图缓解瘙。
你又开始想:就自一,应该对净化仪式没什么影响吧?况且每个人都自,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你的被得几乎化,那是即将到来的征兆。你开始加快手指的,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你在通往极乐的边缘徘徊许久,为了让自己更快去,你小声叫着羞耻的话:货被大鸡巴得好舒服,最喜被大鸡巴了,想天天都被肉棒把肚满、夹着臭烘烘的门……
便是玩到了半夜也不觉疲倦——因为你开浏览的时候,app还停留在你上次关闭前的黄网站,它莫名推荐了很多欧黄片给你,金发碧老让你想到阿尔伯特。
你着迷地伸上了沉睡的庞然大,幻想着这也是阿尔伯特的肉棒,没有过别人,净白,是你想要的……男的他如果像现在这样被你交,他会跟被丝袜玩的连昊元一样激动、到哭泣吗?
——净化仪式不是要让你戒吗?你怎么转就搞上了?!
——你禁这么多天了,怎么可能只是蹭蹭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