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老公,近来可好?。」
录像带放映机,电视上现了青赤的白皙躯,她蹲在墙角,被反铐在一个木桩上;她虽然努力平静地对着录像机,但掩饰不了痛苦、恐惧和……。
一巨大的黑塑胶假阳在她大张的双之间的蜜里,随着她的呼起伏一上一涨落着;她雪白的乳房垂落在前,粉的乳陷在一字型的闭合乳晕里。
她的上,血红的细长伤痕和青紫的块状伤痕随可见,一只睛着、角和鼻孔都残留着血痕,显然被饱饱地鞭笞和殴打过。
唯独乳房,净洁白、毫发无损。
「贱隶阿青今天挨了主们三顿打呀……他们打小婊的烂脸,打小婊的烂肚,打小婊的贱――」
她一边开说着很符合我想象的烂话,一边往前起,让在她蜜里的黑假阳向前突,更清晰地被镜捕捉着。
她的阴唇上穿着两个焊死的铁环,各自挂上一个大码秤砣,拽着两片阴唇向坠。
镜质量不好,但我还是能觉到那两片肉被拉长到极限时她的痛苦。
至于刺穿她阴唇、焊上铁环的时候,她会发何等惨叫呢?。
恐怕不是语言能描述的。
不过,我在手边这个「女人」
上已经试过。
平心而论,那惨叫撕心裂肺,悦耳无比。
「今天吃打的时候吐在阿查主上,他们才发现小婊怀了你的贱种,已经三个月了。然后主们又狠狠地揍了小婊,打断一肋巴……」
嗯。
没套就是这样的。
我的生命力盛、那时就已经远超想象,无套一般的人类女,即使对方不在排卵期,我的元也会在对方腔生存至少三个月,怎么也会等到排卵期到来。
而且,若不是确认她会怀孕,我是不会故意把她的行踪暴给那个毒贩的――这是一颗最重要的种,它会结我最渴求的果实。
「今天主人说要给小婊录像发给亲亲小鸡巴老公,要玩这对贱,老公你别怕,小婊得住的,你要开开心心的――」
录像左侧有人打一拳――看纹,应该是那个叫阿丹的――打在青的脸上。
她挨了这一拳,偏到一边、蒙蒙地低着脑袋,血从发面滴来,也不知是嘴里血还是鼻里血。
「听好,涛。」
镜被转了过来,一个约莫五十岁的男人的脸现在屏幕上,看起来倒还算温和。
一刻,我暂停――躺在地上连哭都不敢的女人突然发一声尖叫,随后连续不停地发形似「啊啊」
的混浊嘶哑的号叫,一边蓦地爬了起来、凑到电视前,把脸贴在上面。
她爬行的短短两米路上,三条白的痕显而易见。
「怀念吗?。继续看吧。」
我播放键。
「我只会现这一次。记住,一命抵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