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吐。这地毯比你的城堡可贵多了。」
只不过是不想和一个被玩烂的女人来真的罢了。
谐音套,不知是为了羞辱我还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总之录像带里这个叫青的女人一直在用那个名字在称呼我。
电视的屏幕里播放着从M国寄来的录像带,打开的空盒上面歪歪扭扭地贴着纸条,上写着「给亲的」。
不过,我在手边这个「女
纸条被沾湿过,即使国际快递的长途跋涉让它早已燥,却还是有一种厚的腥味。
我坐在双人床的边缘,两条分开。
「贱隶阿青今天挨了主们三顿打呀……他们打小婊的烂脸,打小婊的烂肚,打小婊的贱――」
镜质量不好,但我还是能觉到那两片肉被拉长到极限时她的痛苦。
我看了一那黄黑的牙齿碎块。
她濒临狂乱发疯的边缘,布满血丝的睛瞪裂角,短棒状的光秃四肢疯狂而徒劳地挥动着。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你看到这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
可她刚刚张嘴,我的大脚就自而上砸在她的颌上。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不是吗?。为什么不让我们从看起呢?。」
女人没有听见我的话。
可那个人竟然如此地愚蠢,竟觉得把一个和我上过床的女人绑到他自以为的安乐窝里折磨凌辱就形同对我造成了实际伤害?。
但是,青那种女人,我倒是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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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阴唇上穿着两个焊死的铁环,各自挂上一个大码秤砣,拽着两片阴唇向坠。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又不敢碰到我,渐渐地翻起白来。
是在笑话我过去和她上床的时候一直持套吗?。
作者:TomBlast
至于刺穿她阴唇、焊上铁环的时候,她会发何等惨叫呢?。
是发了小的呕吐反,还是因为惊吓呛到?。
我在中的时候确实看在她那对诱人的上追求过她一段时间,而在现在,在我已经不再……的现在,还妄想靠这层关系再续前缘……真当我不知她在大学玩得多疯么?。
我将几乎失去意识的女人稍微推开。
回想起刚拿到它时的那种味,我的肉棒涨得更更大,似乎有让这个女人不住了。
她在到痛苦?。
她愉快地施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现这种对痛苦的知能力呢?。
这是我收到的最后一盘录像带。
我还以为她觉不到痛苦。
粘顺着她的嘴角来,粘在黑的地毯上。
她获得了一呼的自由,不受控制地大气,从细中灌的空气将一团乱糟糟的黏一并带肺中,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紧接着就是呕吐。
那是她主的授意?。
我住女人的,把整肉棒了她的咙。
2023年3月15日
呕吐被封在她的咙,巨大的力量则崩断了她的门齿和犬齿,碎牙滴滴答答地飞落在地毯上,沾上的血立刻被黑的地毯,丝毫看不痕迹。
「我不是说了吗?。住。」
在这批我很喜的录像带里,我被称作涛。
「你该学会控制自己,因为这是你接来永远的人生里的日常。」
――从没见过的愚蠢和自信。
――看来,很遗憾,他的弟弟似乎真是白死了。
(1)
女人,我见过不少,想要的话也有的是。
女人着我的肉棒,讨好似的缩起两边的脸颊,加速上摆动她那颗空空如也的脑袋瓜。
「开端是什么时候呢……是,对。四年前的,三月中旬。」
她一边开说着很符合我想象的烂话,一边往前起,让在她蜜里的黑假阳向前突,更清晰地被镜捕捉着。
哦,不对。
我站起,去把录像带从播放机里取,走到书架上,拿了另一盘录像带。
那个人其实没有……「臭婊,住。」
不,不是这个。
恐怕不是语言能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