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随便拿件长袖长吧。」
妈妈目光看着衣柜,对我说。
我从衣柜里拿了一件黑比较厚的长袖和一条仔,递给妈妈。
结果妈妈只是看着这两家衣服,半天没有动手,我便问:「怎么了?我拿错了吗?」
「没有……」
妈妈沉默了一会,缓缓回应,「再……帮我拿件衣来。」
「哦,好。要怎么样的?」
我知妈妈不好意思说这些,不过为了不拿错,我觉得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随便了,是衣就行。」
妈妈随便打发,看来是一也不愿提及相关的话题,「在那边衣柜屉里。」
为了不让妈妈觉得我对衣有兴趣,所以打开屉以后没有翻找,直接拿了最表面的那一件,然后回交给妈妈。
「你怎么选了这件。」
妈妈稍有不满,不过还是伸手接了过去。
我这才注意到是一件半罩杯的黑丝文,一看上去就不像是平时穿门的那种文。
「呃,我没注意,随手拿了件。要不,我拿过一件?」
我不好意思地挠回应,准备再去拿一件。
「不用了,就这样吧。」
妈妈立刻阻止,「转过去。」
「哦,好。」
我背过去。
过了一会,妈妈唤我:「文豪,你过来一。」
「哦。」
我答应着转坐了过去,「怎么了妈?」
「不知怎么回事,我系不上扣。」
妈妈撇过脸去,断续地说,「帮我系一。」
说完,妈妈向前倾了一些,我顺势坐到她背后。
「好的。」
我把手从背后睡衣里伸去,手背贴在妈妈光但无比的背上,双手拿着罩两侧的带。
可是因为看不见,加上我也没有系过,倒腾了半天也没系成功。
「还没系好吗?」
妈妈问。
「呃,我不太会,又加上看不见……」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你就看着系吧。」
妈妈小声说。
「好。」
我缓缓把妈妈背后的睡衣推上去,光雪白无暇的玉背呈现在我的前,真的很。
从背后看去,甚至能在两侧看到妈妈凸来的浑圆雪白乳球和包裹着乳球的分罩。
不过我现在心思不在这上面,只是全神贯注地把三排钩扣给好。
好以后,妈妈又让我背
过去。
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声响,估摸着是在换上衣和。
换号以后,她才让转过来。
我扶着妈妈床,然后给她拿了一件风衣披上,以防深夜外面太凉而冷到。
「你给自己也拿一件吧,外面冷。」
妈妈关心地说。
「我不用,年轻力壮的。」
我笑着回应着妈妈的关心。
「你不穿是吧?不穿我不去了。」
妈妈板着脸冷冷地说。
「我穿,我穿。」
我忙跑回卧室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妈妈这才给我好脸看。
从卧室,到打上租车,一路上我都扶着妈妈一一慢慢走着。
路上,见妈妈有时走不动了,我就陪她坐休息休息再走。
并且我在门的时候,装了一大壶温门,每次妈妈坐来休息的时候,我都给她递喝。
上了租车后,妈妈的状态依然不好。
我和妈妈一起坐在后排,并给她系好安全带。
「你也把安全带系上。」
妈妈勉地睁开睛,没好气地看着我说,「不然我就解掉。」
「好,我系。」
我忙答应,把自己座位上的安全带也跟着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