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营官员坐在几张桌后面,桌前面挂着SS党旗,这是为了
让这种仪式显得正式,严肃些,不然总归有不好意思。然后手持鞭的女看守,
对着名册开始她们的编号,这些女人们已经被剥夺了拥有姓名的权力,她们要
大声喊到,到我表示兴趣的,会被领到我的前面,活生生,光溜溜的到我面
前来,近距离查看她们的,让她们转一圈,回答我几个问题,女看守会不时
要求她们把手放来。
这些赤的日耳曼姑娘,和穿着黑衣的看守们,似乎都对这种事很平常,这
幅场面很像是东方主义绘画里描述的,上古时代的希腊和罗,遥远神秘的异教
世界里才有的,隶贩在女市场上验过的新奇,玩味,品评,还有对我这
个有钱买家的谄媚推销,希望把手里的货能卖个好价钱。
在这些姑娘里,我还看到了艾瑟尔・希施,天啊!真是不敢相信,她可是我
中学时代的女神,现在怎么沦落到这幅样了,我仔细上上的打量着她,她
似乎想对我说什么,看到女看守手里的鞭,又咬着嘴唇沉默了,被看守推回
去时,回看我的神,还是打动了我,但我这时还不能表示我认识她,这对我
没有好,更有可能招来秘密警察的怀疑。
看守官员邀请我屋喝几杯,看过货就要开始谈价钱了,我安德鲁教我的,
很大方的往桌上扔了几个金戒指等值钱的小玩意,看守们拿起来左看右看,放
在嘴里咬咬,很兴的表示交易达成,毕竟这些女人的命运,对他们不过是档案
上多写几笔的事。
要全都把她们带去,显然不是我能到的,我再次一个个的让姑娘们从我
前面赤的走过,在看守长官许可的范围,尽量多的挑选那些看起来更加年轻
的女孩。
我向她们表示,只要听话就可以获得比在里面更好的质待遇,试图逃走或
者反抗会被再送回来。
那些小玩意,都是我从战场上捡来的,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在尽可能的,想从
死去的人上,和被烧毁的废墟里,翻找有价值的东西。
在临走时,一个看起来对这些被带走的姑娘,有些不舍的年轻看守,也许只
是想让我更加到有所值,摸摸鼻跟我说:那个叫艾瑟尔・希施的女人,她
父亲可是个真正的贵族,她也是这里的牌。
我转谢了他,并多给他一小费,他频频向我招手别。
回到我的驻地,我把这些姑娘都交给梅丽莎的护士们照看,给她们充足
和休息,她们看起来营养不良,很饥饿,艾瑟尔猛吃一顿后,到肚很难受,
躺在床上接受治疗和护理。我对梅丽莎要求,对这些日耳曼女的存在暂时保密,
这并非于仁慈,而是她们虚弱的状况,还不足以承受官兵们的需索,她们
也许可以正常工作个3-5天,然后可能就被损失掉了。
1941年7月26日,我看望了康复中的艾瑟尔,她胆怯的向我表示了谢,我
让她好好休息。我拜托朋友帮我在华沙城里购置男女的秋冬季衣服,即便战争在
圣诞节前结束,占领区守备队也势必要在驻地过冬的。我自己则忙于法,德两
国军人的训练和协同磨合。
1941年8月7日,清晨我计划和所到达列博尔,这里位于西白俄罗斯地区,
我将负责这一地区的治安和交通,通信设施维护。
我的上级,SS第57团团驻防格罗德诺,国防军第712警卫师师驻防布列
斯特,据师的通知,目前辖区有数量不明的苏军逃散队,对地方的秩序
稳定构成严重威胁,命令属国防军和党卫军,警察营,义勇队,东方营,以及
斯洛伐克和匈牙利,意大利,罗尼亚友军,需要加戒备,及时互相通知和清
剿。
在火车站,我受到了当地市民的迎,一个端庄漂亮衣着得的少妇向我献
花,芦夫向我介绍了这里民政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50多岁气很好,
他是当地的白罗斯人。警察局长,费多尔・伊万诺夫先生,也是50多岁了,看起
来明能,波兰人。和其他一些当地民政门的官僚。第三帝国在广大占领区
普遍实行督查官制度,当地行政,司法等民政事务都交给地方权贵组成的自治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