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绷着脸沉默，孤儿院里弱肉不说，外那些没爹娘教的野孩也盯上我们这帮没人撑腰的，当年他鼻青脸拦着我不要愣愣脑去找那帮混混时也这样讲，小小的何蓝挡在小小的我面前，抓住我的手不自觉轻轻颤抖，他跟我讲他将来要当警察，这样就没人再敢欺负我们，他也可以保护更多的人。

        可事发展得有些迅速了，我对着何蓝撅起来的屁发呆，老三倒也没必要听他答应就把人捆在拘束架上还摆这种姿势。心里这样想着我手上的动作没停，何蓝被关起来这些日瘦了些，我顺着有些宽大的边摸他间的小蹭那两片湿柔的肉唇，还没忘了用指节磕磕已经充血有些胀的肉。

        我压着老三一谈再谈，这糙汉一拍桌嚷我还不知大哥你啥意思，舍不得死他不就是想玩玩这条？要我说这条宁可死了都不能搁这儿安生待着的，不信咱就去问，他要是真肯撅着腚给你哥们儿二话没有，损失那些就当是给大哥找娘们儿，他要是宁可死都不从你还护着他啥，一梭去捆了石沉河，咱这么大家业还能缺你个搞了？平时雷厉风行震得我们屁都不敢放一个，怎么搞起对象反倒跟个小鸡仔男似的了？

        ……

哭声震落几块，阴差阳错反倒把何蓝的泪止住了，本应该被别人安的可怜小孩却起了其他人的思想工作，看上去温柔又可靠，平和却大。

        而被欺负怕了的我一门心思只想着要怎么变些再变些，本没想过这会让我付怎样的代价，我名义上的父亲找上门来时我见他似乎是个富贵人家，便求着他把阿蓝也收养。面冷峻的男人都没多看我一，反手就给了我一闷棍，再醒来就是杀戮与勾心斗角。

        何蓝第一次被人这样，视线又完全被桎梏在面前那极其有限的一块狭小空间，不自觉把肉绷得很紧，他着小腹以求躲避这让他到陌生的快，拘束架被他一挣哐啷哐啷的响声，手指刚探去他就嘶嘶气。我很想听他的声音，故意用指尖戳刺摸得到的肉褶，黏腻暧昧的声逐渐逸散，听到这声音何蓝很难堪，咬着嘴唇不肯发一丝一毫的声音，的息不足以平复他的度，呻在咙中翻搅几遍还是以一种暧昧的姿态钻到我耳朵里。何蓝真的很多，我只是用手指他就像漏了似的，整个阴滋滋亮晶晶，顺着一路淌到了膝盖，手指轻轻张开，指间湿淋淋扯开几丝。

        何蓝刚来的时候老三因为不服气新来的直接压他一还私里找何蓝打了几次架，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阿蓝看着文静整洁，用老三的话说长得一副小白脸样术却好得很，给他急了不留也能空手撂四五个。何蓝格好，能力，办起事颇有些运筹帷幄正补了老三缺的那些心儿，所以没两年就坐稳了二把手这位置，老三有事儿没事儿就拿来自己手底那堆烂摊跟他商量，估摸着就是这样才把自己的底漏了个净。

        还来得及吗？

        就像现在，他漂亮又清灵的睛映着我不知所措的狼狈样，明明卧底事败被囚禁起来铐得严严实实落风的人是他，看起来可怜可笑又可悲、神崩溃的却是我，何蓝只是用带了些悲悯伤的神看我，他叹气：“你仲后生，所有嘢都未迟。”

        我知何蓝来到这里目的绝对不单纯，但盘亘许久的势力也并不是他一个小警察能动得了基的，至清则无鱼，给警察那时不时漏儿小打小闹的东西对我们双方都好。我也知何蓝的任务已经在收尾阶段，上一次任务结束他就该归队了，我甚至找好了他的替死鬼，虽然有那么多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但他房间的都被我祸害个遍了，就当我报答一回当年他在那么冷冰冰的地方给予我能支撑我走到今天那些温吧。可是何蓝没走，这让我忍不住自作多，会不会他已经认来当年孤儿院那个骨瘦如柴总被欺负的小男孩儿是我。直到老三跟我说这次的交易对象是专门拐小孩和女人的人贩，何蓝既没有为了自己走，也不是为了我而留，他只是想尽自己一份力保护可能会遭遇危险的小孩。

        老三这边虽然有我压着，但警察通过何蓝从传的消息扣的十次有八次是他的人，老三本就是草莽的最恨背信弃义，直嚷嚷着不让他偿命也得要他一条胳膊一条。

        不知于什么心理，或许我有些怕看到何蓝那双睛，只让他维持着跪姿从后面

        就算是理不糙这话也太糙了，枪林弹雨有什么要紧，豁一条命人人都让你三分，这事儿才真的剪不断理还乱。不过我真是快忍不住几乎要笑声来，这个赌我还真的敢跟他打，一定程度上我是了解何蓝的，他一定会想要活去，就算很艰难，他也一定会选择活去。我之前已经定决心要放何蓝一报答他，但他没走，我是黑老大我不是放的，就算他用嫌恶的神看我或是愤怒地骂我恶心也只会让我更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