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枪zi儿这行当我也多多少少混了十几个年tou,今晚却像个初chu茅庐的新手似的忐忑不安,手心停不xia来地冒汗不说,tui肚zi都不自觉跟着檐边滴落的雨shui震颤。听着外tou哔嘟哔嘟的警铃声响得刺耳,警察一gu脑涌jin对面那栋大楼,手里的对讲机刺啦刺啦响了几声没了动静,这一趟去交易的几个卒zi恐怕是都要折jin去,我嘴角绷得死紧,she2gen发苦。
“阳哥,确实有人给条zi通风报信,cao2他娘的,原来真他妈有nei鬼。”
老三跑得上气不接xia气,剩xia的人脸上也或多或少带了dian儿惶然无措又或是愤怒,只有何蓝站在一旁,垂着他那双一向清澈透亮的眸,被七手八脚cu暴地an在地上,也只是叹chu一dao很轻浅的气息,面上没什么表qing。
他一向这样,即使怕得浑shen颤抖也会qiang行绷着自己的shenti不lou痕迹,黑dongdong的枪kouding在他脑袋上,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何蓝竟显得有几分如释重负。
五年前在昏黑的巷zikou救了何蓝那天,他像个被凿裂了kou的血葫芦,嘴巴里叼着gen快燃尽的烟,面se没比shen后的白墙pi红run几分,吓得我几乎拿不稳手电筒。本来只是听到枪声随意瞥了一yan,但我瞬间就认chu这双总是洇着shui雾的yan睛,少年时透过被揍到红zhong青紫的yan眶才敢仔仔细细跟他对视的人倏忽跃过时间就这么chu现在我面前,却是这么一副狼狈的模样,所幸我来得还算及时,脾脏chu血,再晚三五分钟恐怕就回天乏术。
何蓝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就无声无息消失在了医院,我也因为被另个帮派缠上无瑕寻他,等我彻底解决手底xia挑事的零散喽啰已经是一年以后,被nong死了老公的女人疯了般冲上来要跟我同归于尽,我不杀女人小孩儿,便只是躲,想着挑了脚筋再送得远远的也就罢了,结果被不知dao从哪儿窜chu来的何蓝扑上来挡了一刀,恰巧就tong在一年前那dao伤疤上。
这次的伤kou比上次那dao更可怖,狰狞的刀kou覆上那一小块圆圆的弹疤,平日里乐于看人倒在血泊里挣扎的我看着红通通血淋淋的手掌,tou一次发觉自己可能晕血,给他送到医院,看着肚腹被裹成粽zi的何蓝我又急又气,归gen结底还是怨我,净搞些没用的心慈手ruan。何蓝还有些虚弱,嘴唇又白成我上次见他那个样zi,他艰难地撑着shenti坐起来,安抚似的轻轻拍我的手背:“一年前,我知你救咗我,dian都好啦,总之我唔想你受伤。”
何蓝刚来的时候就引起很大争议,他的shen份并不是什么秘密,一个从前的条zi要gan1我们这行当简直是天方夜谭,但他来得太坦dang反而是给大家搞得迷茫,又很快用自己带来的qing报促成了几个大单zi,在我的默许xia何蓝就这么稀里糊涂加ru了我们。一个满心抱负一心为民又能力qiang的警察不受重用,被无用的形式主义坑得差dian儿悄无声息死在那条小巷,在这个时代谁不想乘着东风赚大钱,改上贼船倒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qing。虽说以我对他的了解,总觉得他不会如此选择,但跟他共事还生活在一起的诱惑我gen本无法拒绝。
这决定可真是英明,我攥着从他房间偷来的neiku这样想。
跟在孤儿院的时候不一样,现在何蓝的neiku是柔ruan亲肤的棉质neiku,不会被cu糙的布料把他tui心jiaonen的xue磨得泛红发zhong,我小心翼翼展开这片布料,这可能有些猥琐,但我看到那条浅淡的shui渍还是瞬间没chu息地ying得发疼。
想象着何蓝被我an在床上nong的时候估计要chu好多汗,紧张得手指尖都在抖,光用指腹rou他那颗可ai的肉dizi就会chui很多次shuang到yan前发黑,我的几把jin去他可能真的会直接哭chu来,全shen都被快gan鞭挞到发ruan发虚,等这种快gan累积到一种恐怖得无法忍受的程度可能会让何蓝控制不住想要扭动着shenti离开我的桎梏,但他又很能忍,虽然yan泪shui止不住地淌,xiongkou都被压得闷闷的chuan不过来气,也只是跟我带着些可ai的鼻音小声商量:让你到一次就可以了吧,我受不住了,xia次…xia次再…
等我从旖旎的幻想中回过神来,这条neiku缠在我几把上已经被nong得乱七八糟满是jing1ye,认识何蓝这许多年来,这是我不知第多少次恬不知耻想着他陷ruqingchao的样zishe1chu来。
何蓝大我五岁,他很小的时候从父母shen边被拐走,拐他的人估摸着是看这孩zi白白净净模样生的好看准备转手卖给生不chu孩zi的有钱人,好死不死路上chu了车祸,那人贩zi直接在孤儿院门kou咽了气。何蓝当时年岁太小了,gen本记不清自己从哪儿来,听孤儿院的阿姨说他当时吓成那样都不撒了泼的哭,yan泪跟断了线的珠zi似的扑棱扑棱掉,哭大劲儿了才小小chou噎几声,肯定是父母jing1心将养教育着才能这么乖,可怜见的也只能暂时住在孤儿院等着派chu所什么时候有线索了再给领走。
何蓝一等就是五年,最后等来了父母双亲因为车祸死在了寻找他的路上这种消息,这天他哭得近乎于昏厥,把刚被送到孤儿院的我们吓得缩在床角,可小孩儿总是一个哭了一片都跟着哭,尤其是我,想到同样被车撞死的妈我嚎得墙pi都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