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岳母似乎没听到我说什么,而是一种难言的绪,「京京,你不觉得你和颖颖,结婚太早么?」
「妈,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要说谁还需要负责,那也是我才对…」
岳母忽然抛这个问题,我摇摇,我只知父母和岳父母是相识的,后来我和白颖恋,好像也没听长辈提起。比如岳母曾经对我父亲有好这事,我也是几年前才知。
「谁让我是她的敌呢,她对我是有些芥。再后来,就是你考上北大,我和行健就创造机会,让你和白颖认识、恋,然后我们女婿。」岳母说到这里,神一黯,「颖颖错这么离谱,我和行健难逃系。」
「我爸经常差,家里就李萱诗和我,她从没有告诉我这些…」
「你说错的没错,我很喜那些诗句,后来也接受行健的告白,等假期来长沙时,我才知这一切。」岳母叹,「行健当时也读书,但他着迷军事书籍,你爸则对传统文学很有研究。」
「意思是,你喜我爸的诗,误以为是岳父写的,所以接受他告白,那你…其实喜的人,应该是我爸才对。」我琢磨过来,岳父找人代笔,二贩转手泡女,这也太不地了,「那后来你和我爸…」
岳母喟叹:「三十几年前,我和行健还是学生,父辈关系也不错,他一直想从军,于是报读国防科技大学,也是在长沙认识你爸。那时候我在北京读书,定期会收到行健的书,那个
年代,男女恋尤其知识分,基本靠信件往来。书里总会附带一张便签,写着一首诗。」
她的眸里闪过一抹往昔的思忆,「其实,我差一就你妈了。」
闻言,我一阵错愕:「你…我妈?」
「有一天,你爸带了两个学妹过来,她们长得很漂亮,你爸指着其中一个腼腆的姑娘,说是他的女朋友。」岳母,「她就是李萱诗,另一个就是她的闺蜜徐琳。你爸比我们大十来岁,但李萱诗最后还是嫁给你爸,而我后来嫁给你岳父。」
我一愣,确实。以前只觉得我和白颖是自由恋,双方家长也满意彼此,加上那时候父亲失事,老家有冲喜的风俗,隔年十月我们就结婚了。
「你就这么想给你岳父绿帽?」岳母看了我一,「你爸不是这种人,不然你岳父也不会当他大哥一样尊敬。」
「你和我爸,就没有拉个小手,亲个嘴什么的…」
岳母继续说:「后来你爸和你妈调到衡山工作,我和行健也回到北京,行健也是在你爸的建议,走上司法政治的路…两家人虽然距离远,但还是有书信照片往来,后来电话通讯更方便,也就不怎么寄信了。」
「他会的。」我不假思索。
「应该说,我差就嫁给你爸,这样和左轩宇生你的那个女人,就不是李萱诗,而是我。」
白颖再怎么错,一开始的源不会在她,如果不是我烂好人,去帮助郝家父,左家的厄运也不会因此而来。
「我曾经问过你爸一个问题,如果我先认识他,没有行健的存在,他会不会喜我?」
「那一晚,我失恋了,行健陪了我一夜,他向我歉,甚至还想撮合你爸和我…你爸当然不同意,据说还打了一架。后来我想清楚了,我喜的其实不是你爸,而是他用诗句勾勒我对理想恋人的想象。」岳母,「我从行健里知你爸很多事,其实你爸这个人生活里没什么趣,连哄女孩也不会。相反,行健虽然不会写诗,但他持写书,附带的便签里开始写笑话,每次收到信,我都会被逗笑,所以我还是了他的女朋友,后来就嫁给他。」
我静静地听着,没作声,心里却慨,如果当时父亲接受岳母,那么故事会不会不一样,唔,也许我就不会存在,又或者和白颖个对调?
从岳母里知,我和白颖相识相恋,其实是双方长辈撮合的结果,那切就不一样了。以白家的政治地位,岳父和岳母居位,企图政治联姻的权贵不再少数,白颖落得漂亮温柔,慕者也是不少,但我们从恋到结婚,几乎没什么阻力。尤其我们这一代是独生女,岳父母都是国家,居然同意我在二十岁就娶白颖,要知我们正式登记
?」
「诗不会是岳父找我代写的吧。」我忍不住话。
「我知真相后,曾经向你爸告白过,但他没答应。他说他是行健的朋友,而我是行健的女友,他不可能接受。」岳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