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薄被就把蒙住了。
我顿时傻,鸡鸡还翘得老在晃,看着床上无女不知所措。
妈妈在被里用很假的声音“嘤嘤嘤”哭了几,拿薄被看我一,又蒙上脑袋在被憋笑,整个床垫都被她笑得在发抖。
我叹了气坐回床上,明白今天是没戏了。被整了这一,鸡鸡也偃旗息鼓怪怪挂在大上。
我可怜巴巴的用手指弹了弹他,心在加戏:“兄弟,洗洗睡了吧。”
不碰不知,一碰我手指上油腻腻的全是黏。要是往常,我肯定滋滋的开始吃蜂蜜了,但是嘛……有了关系,你就不会那么想这种事了。
可能是自己的鸡鸡捣过的地方吧,听说夫妻之间会交的,三分之一都不到,都是一个心态。你都把人家了,还能捧着当女神?
我严厉的心批判了一自己,决定不能惯着这种风气。
于是我的手小心的放在妈妈腰上,低想去吃妈妈的蜂蜜。
本来蒙着被的妈妈立刻警醒,她一掀被冲我说:“什么!”这三个字连得很紧,听起来就像一声似的,这个状态是妈妈嫉妒羞耻,正在搞怪分散注意力呢。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想吃吃蜂蜜,反正这样了妈妈也不会让我继续了。”
妈妈着鬼脸,扭了我手上一把说:“你恶心不恶心啊,刚才还……别,再不走开我踢你了!”
我嘟着嘴说:“那以后我不能吃蜂蜜了?”
妈妈红着脸在沙发上趴着看我说:“没不让你吃,但是不能在了这种事之后吃,你有没有长脑?自己的东西都在里面,不脏啊?”
我摸着不好意思的说:“哦,明白了。平时可以吃,这种事要和吃蜂蜜分开,妈妈刚才讲过的,我明白了。”
妈妈拿起一张枕巾,摊开了遮住前起来,走向卫生间说:“我去洗个澡,你收拾一这里,别搞得到都是,打个包放卫生间门,以后来收拾。”
她从我边走过时,由于纱裙湿透了黏在腰上,整个屁和都在外面,我目光追逐着这份景卫生间,颇为恋恋不舍。
果然刚才的时候就看不到这种丽,满脑想的东西也不优雅,福利和果然是两条不应该太交集的线。我顿时也对这种丽依依不舍起来,警告自己不能忘记现在的初心。
简单的把薄被包着呕吐放在卫生间门,又纸巾清扫一战场,我才注意到还在闪烁红灯的录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