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别这样。妈妈就想惩罚自己,好不好?”
我愁眉不展的看着妈妈的睛说:“那会很痛呢?”
妈妈闭上说:“你慢一,我能忍住的。”
于是我低,重新。
可能是刚才折腾了一番,附近也有了。所以去一开始,妈妈就发低低的呻在忍耐痛苦。
我真的能永生不忘这个呻声,妈妈的腔仿佛很狭窄,我去半阴,都让妈妈了一汗。
好在痛苦是能适应的,到一半时因为太燥,我的鸡鸡仿佛被住了一样退都吃力起来。而且能受到妈妈阴里是越深越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前面我已经来过,把量给带走了。反正新的位置,总能受到那肉的温在滋。
我看不能再了,就再次退来到门,重新缓缓。
我能受到退来后分比较湿,应该是妈妈阴深的。靠外的阴已经被我的阴带走掉了,因此还是有一的,只是藏得比较深。
我的把深的带来,滋了浅阴的,再次就顺了很多。
终于这一次妈妈发的声音不再是那种忍耐的吃痛声,而是低沉闷闷的呼呻,“嗯~”的一声尾音略微上扬,多少有放松的觉了。
阴到一半的位置果然顺畅,继续往里也只是略有阻力。
又前了大概一厘米,妈妈两手举抓住了枕,脖伸长到极限在忍耐痛苦。我看着妈妈死死着枕的样,无论如何不去狠心再了,于是暂停动作。
妈妈在我暂停时如濒死的鱼那样激烈的呼着,她边边说:“继续。”
我稍稍后退了一厘米,再往前,突然间仿佛柳暗花明,鸡鸡在妈妈阴里仿佛突破了涩区,一了两厘米。而且明显受到温和湿,稍稍一后退,无比顺!
这是终于等到了妈妈分了?
我退到一半的位置,试探轻轻往前,妈妈啊的一声轻呼,我鸡鸡瞬间了两厘米!这可是毫不费力的那种前,和棒被褶皱刮得一阵阵舒的那种前!
这才是啊!我……顿时前一黑,鸡鸡开始有动了。
糟糕,又来了!我熟练的住阴,很快阻止了突然的冲动。之前别看我在妈妈里,其实一快都没有,妈妈被我刺得疼,我难就是真的金枪无敌?包系带一样是因为摩产生着痛苦。
但是刚才那几顺畅,那种飘飘仙的诡异快瞬间冲击了我的大脑,顿时差缴械投降了。
我知只要压去这快,任由来几滴白白的,就能上重振雄风再来一次更狠的。这种叫假,可以发第二次更猛的。
这时我都没在意自己可能已经一些少量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