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狞笑连连,忽探手在曲若松裆用力一。
曲若松猝不及防,惊叫声,双颊瞬间涨红,又羞又痛,只恨不得立时钻地中去。
胡自谦不可思议地眨了眨,失声笑:「他妈的,怪不得你小长的跟娘们儿一般,原来卵这么小。要我说不如切了去,扮姑娘唱曲儿去吧,到时候老兴许能给你两个赏钱!」
一旁围观的人群顿时爆发阵阵哄笑,吵吵嚷嚷,起哄声不绝于耳。
曲若松虽说不是什么仗势欺人的膏粱纨绔,但因依仗父母赫赫威名,家中又颇有资产势力,平日里言谈举止便有些狂傲自大,与旁人接总是在上,自命不凡。
在泰安州里不少地痞无赖都瞧他不甚顺,只因忌惮雌雄双狮神威,不敢当面冒犯而已。
此刻见有人,将这在上的富家公打倒折辱,心中都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快,纷纷起哄。
而其他人或因胆小怕事,或因不明前因后果,也都只默默观瞧。
耳畔阵阵哄笑声不住传来,曲若松耳烧,羞愤若死。
双臂用力挣脱,但被铁掌死死扣住,每挣扎一次都痛彻心扉,豆大汗珠不住落。
勉力扭过,恶狠狠地盯着胡自谦,狂怒羞愤之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修养了,怒声骂:「你妈,快放开我!」
胡自谦嘿嘿一笑,手中用力一压,「格啦啦」
一阵连响,曲若松登时痛的面容扭曲。
不过这少年倒也是要的很,虽然两臂撕裂断,却能咬紧牙关自忍住,一声痛呼也不肯发来。
胡自谦淫声笑:「臭小这时候还敢倔?你的,应该是老你妈才对。早就听说你母亲雌狮关女侠艳无双,是个花朵一般的人,现在让曲总镖一个人霸占独享,岂不是大大的不公平?嘿嘿,老早晚要尝一尝这雌狮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旁边立时有氓无赖尖声怪笑:「那雌狮可烈的很,壮士可要当心别给她咬上一!」
又有人阴阳怪气叫:「常言牡丹花死,鬼也风。要是能到那滴滴的母狮,就算被咬上一,那也不亏哪,哈哈,哈哈!」
那几个无赖顿时哄笑一团,以前在雌雄双狮手吃过亏的地痞氓你一言我一语,不住起哄,大逞之快;听此污言秽语,也有不少人看不去,纷纷皱着眉声喝止,一时间吵嚷之声不断。
耳听得这恶贼言语侮辱自己母亲,曲若松险些气至晕厥,中杀意恣,如堵如滞,中大声喝骂不断。
胡自谦铁掌在曲若松,笑:「臭小,瞧你,跟个大姑娘一般,老也舍不得打折你的啦。嘿嘿,今儿个让你捡个便宜,你给老磕三个响,然后叫三声好爷爷,咱们这事儿就算结啦。」
手上不断加力,将曲若松的直压去,越压越低,额几及地面。
曲若松心气傲,平日里惯了少镖,在父母荫庇之顺顺当当,平生只有受人奉承恭维的份儿,从未遇过如此屈辱。
狂怒、愤恨、委屈、羞愧、绝望……诸多绪涌上心,角一湿,忍不住溢泪。
可越是如此,越是激发了他要倔的本,仍是咬牙腰,决不肯屈服。
胡自谦哈哈大笑,:「他妈的,臭小还不服?我手上再加一分劲,你的脖便折断了。」
手一沉,曲若松的额又被他低了两寸。
曲若松只觉脖颈上重逾泰山,颈骨直折断,前金星乱冒,耳中嗡嗡之声大作。
心知一旦额地,那双狮镖局的名号就算是砸到自己手里了。
腰间用力行撑住,奋力喝骂:「你妈,我磕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