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带溪般的汁,更是仿佛把萧韵妃的魂魄都从了来。
萧韵妃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丰满翘耸的玉抖成筛糠,淫溅,灌得夜江冥满嘴都是粘粘的淫汁。
夜江冥咽满,迷醉地眯着睛,仿佛在品尝着琼浆玉。
“快……停,别……别了……”
萧韵妃呻声略显嘶哑,全的气力似乎都被夜江冥的大嘴走。
夜江冥收起,笑:“怎么了,不舒服吗?”
“……”
萧韵妃轻声呻着,脸颊上布满的红。那条刚刚离开蜜,蜜中就空虚难耐,只想用的东西将那里填满。
夜江冥了硕大的阳,低声:“母亲是在想它吗?”
“……你!”
“母亲快来求我,孩儿就让您舒服舒服。”
夜江冥继续调戏,等着妇的回应。这是他调教女的惯用手段,一旦女人开相求,这就意味着向屈服迈重要一步。求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女人的意志会随之崩溃,再也无法顾及所谓的尊严。
他的肉棒住,沾满了女的淫,却不继续。两阴唇被挤得外翻,不停抖动,就像残破的花。
萧韵妃咬着红唇,哀声:“求你来,我好难受。”
“要让什么来,孩儿没听懂。”
“为娘要你的大鸡巴,快来,呜呜……”萧韵妃面颊上满是香汗,泣叫着喊了来。
夜江冥得意地大笑几声:“这就对了,母亲不说孩儿怎敢随意来。”
他将住,八寸长枪长驱直,从紧致的一重天推,碾开重重肉,穿过九曲回环,直至十重天之巅——灵。
当火、实的碾压住花心的刹那,两人相击,发一声脆响。萧韵妃只觉肉棒将蜜填满、胀开,直达芳心。那种极度的充实似乎将她整个心填满,脑中空空的,再也无法聚集神,只能受到传来的绝快意。
时隔三个多月,夜江冥也是很久未尝过萧韵妃的旷世名,刚刚就好似服了仙丹,每一个孔都畅得竖立起来。
刚刚从蜜中满的汁,此时玉径中又已浆泛滥,滴滴外溢,散发着妇独特的香气。蜜温湿,肉收缩蠕动,如同千万条手抚摸着肉枪,妙绝非他曾玩过的女人可以相比。
萧韵妃此刻中媚波横,颜似火,已然忘记正被恶人凌辱,反倒全心投夜江冥的怀抱。
此时的平阳郡主仙姿倾城,态销魂,媚态无双,全然不见平日的贵清冷,反倒化妖娆尤,令人只看一就心醉神迷。
此等诱惑,哪里是常人可以承受。夜江冥虽然早就玩过她的玉,却也是初次领略到雍吞妇沉迷肉后的销魂媚态。这一刻,他伏在妇上,兴奋得像刚刚尝过女人滋味的童男一样,僵直,不知所措。
连续轻缓了几十,夜江冥才再次适应了妇的销魂名。他将肉枪到,轻声:“该是母亲享受的时刻了。”
萧韵妃哼了一声,忽然觉那肉枪加速冲刺,刮过层层肉,突蜜深,直柔花心。
“啪——”
肉相交,发清脆的声响。萧韵妃张开红唇,声不停,快就如天池的,一波未停,一波又至,将她即将沦陷的肉和心房同时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