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是不是愿意接受孩儿了。”夜江冥从未见过萧韵妃如此顺从的姿态,心又惊又喜。
第一次遇到萧韵妃如此驯服地合自己,夜江冥欣喜不已,奋力动着火的肉枪,将双峰中央磨得发发红。的同时,他的手指住两颗的乳,不停抚摸捻蹭,用力压,把那对丰盈饱满的玉乳玩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如此硕大,如此浑圆,还能如此,平阳郡主的乳房堪称完。那妙的曲线,细腻丝、般洁白的乳肉,闪得夜江冥双发直,撩动着他周的火。
今日,萧韵妃穿着夜江冥为她的紫襦裙,缠着红的抹,脚踏木屐,一双黑天蚕丝袜裹住两条纤细的玉。
萧韵妃轻咬红唇,玉手颤颤巍巍地伸到前,缓缓解开衣扣。
萧韵妃低声:“你真是我命中的冤家,是否接受又有什么区别。只是……你会……真心待我吗?”
但萧韵妃清楚,叶问天可以为自己而死,夜江冥却只是在玩自己。
调教谁了。
夜江冥一把扯抹,贪婪地望着前这绝的胴。
一个念在脑中盘旋,今日若心失守,一切都将万劫不复。若能守住此心,或许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为此,她必须忍住最难熬的羞耻,违背心的举动。
萧韵妃假意了,轻轻拭去中的泪珠。
夜江冥的声音低沉,听起来充满真诚。萧韵妃心一,似乎被他的话打动了心扉。
或许成败就在今日,今天一定要把她服,绝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脱光衣服,让我再看看母亲的。”
她的躯略微前倾,双紧夹,中间不留一丝隙。每一条曲线都那样完,那般勾魂。从天鹅般颀长的玉颈,到柔的双肩,从耸的雪峰,到收束的柳腰,从浑圆鼓胀的翘到笔直的玉,无一不让人神魂颠倒,垂涎三尺。
乳交时,肉棒送更加顺畅,那黝黑巨棒时而穿过乳沟,住妇颌,两颗卵摇摇晃晃,不时击打着乳房端。
忽然,叶问天的面吞闪现在前。叶郎对自己迷恋至深,可他只会默默关心,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火的话。
想起夫君,萧韵妃心发痛,眶立刻变得湿。
微风轻拂,萧韵妃秀发飞舞,两条玉臂低垂,双手握在一起,无助地挡住神秘的私。
夜江冥继续提无理要求,萧韵妃愣了几息,还是无奈地伸玉手,轻轻住乳房两侧,向中央方向挤去。
淡金的阳光洒在她的上,如雪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芒。萧韵妃绝曼妙的躯宛如一尊玉像,赤地站在银沙上,那两座惊人饱满,傲人立的浑圆峰峦在前颠,两颗乳俏生生地立着,如同雪峰上随风摇曳的红蓓。
他盯着平阳郡主的,看着那对饱满浑圆,着幽深乳沟的傲人玉乳,立刻脑发晕,有种想把脸颊埋雪白乳峰的冲动。
萧韵妃的豪乳绵柔,轻轻一挤就贴在一,将夜江冥的肉棒整埋丰腴的雪白乳肉之中。
萧韵妃面绯红,凤目半睁半闭,脑海
两朵红云飞上面颊,令萧韵妃的绝吞颜更添几分颜。
夜江冥的话永远那样俗,可萧韵妃本无从反抗。
夜江冥玩过的女不计其数,但能够将他八寸巨棒尽数埋没的巨乳却没有几个。
“当然会。你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女人。我会把母亲捧在手里,放在心上。从此后,孩儿只会让您快乐,绝不让您受半分委屈。”
她向前移动两步,踢掉足上木屐,玉臂抬起,紫衣轻轻飘落。此时她近乎,上只剩上的丝袜以及火红的抹。
那种熟悉的火再次袭来,妇玉酥,竟似难以站立。夜江冥顺势将她推倒,把这惹火的躯压到刚刚脱落的外衣上。
萧韵妃轻声呢喃,似是不胜羞。
“你……又不是没这样过。”
“我想用鸡巴你的。”
他的肉棒在雪峰的沟壑中央,只觉每一片肌肤都被柔的乳肉包围,快难言,仿佛有种的觉。
夜江冥却以为萧韵妃被他的话语动,得意地说:“母亲拭目以待,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孩儿的心。”
夜江冥早已脱得光,着大的玉冲到她的前。两贴在一,萧韵妃嘤咛一声,躯不自觉地向后倾倒。
妇的乳肉温腻,随意挤压几,深深的沟壑就变成肉棒的形状。稍稍动,丰的巨乳就跟着摇颤,泛起阵阵雪波。
“问天,对不起。我并非有意背叛,可我真的别无选择。”
夜江冥跨坐在她的腰间,如铁棒的阳在两座玉峰中间,淫笑一声:“今天孩儿要好好玩玩母亲的一对玉乳。”
“母亲自己住,让我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