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她的颈间套着铁圈,垂的铁链拖曳在两之间,像极了一条柔顺的小狗。
床很大,袁衙靠住床,看着前这位人儿晃着翘的屁慢慢爬向自己,如此撩人的画面,让他那倒在肚上的阳一就弹立了起来。
所以,不及黄蓉近,袁衙已然直坐起来,一扑将过去,抱住了她。
「喔,小人,本公死你啦,唔——让本公,好好疼你,唔——」
他抱住黄蓉,又亲又吻,两手乱摸,一会儿抓住黄蓉的椒乳抚,一会儿掐住黄蓉的翘搓,当真是不释手又乐此不疲。
黄蓉先前放心倒真让淫毒一时迷醉了神智,此时陡遭轻薄立时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啊……你么又乱摸……嗯……放开我……」
她本能得便要反抗,但无奈浑无力,又被他牢牢抱住哪能挣脱得开,正自扭动间,黄蓉只觉全更加的火,彷佛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那一的浪随着男人的双手游走在四肢百骸,那种躁动不安的望,那般莫名异样的酥,全都一脑的迸发开来,憋在却又无从宣,此间种种,当真让她既觉难受异常,又罢不能。
「嗯……我、我让你摸就是,唔……」
黄蓉想起先前女人的话,终于放弃了抵抗,于是,当男人吻住她的小嘴之时,她本来跪坐的渐渐直了起来,双手也不自觉圈住了男人的脖颈。
袁衙见她迎合,心中自然大喜,顺势一推,便将黄蓉压到了,他抬起黄蓉的一条玉,把住自己的男开始在底探谷寻幽。
黄蓉心中忐忑,尽此时空虚瘙又难忍异常,但一想到那丑陋的凶真个要刺来,终究还是害怕,她不由心一颤,伸手捂住自己阴,俏脸通红,央声:「不要,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我?」
袁衙伏在她上,见她面绯红,角泛,知是吃
了淫药,是以不再心急,握着自己的男抖了抖,戏言:「那怎么成,不去我难受不说,你也不得快活,何苦大家受罪。」
黄蓉微垂星眸,可怜楚楚:「要不你换个法?只要不来我都依你,让你摸,让你亲,多久都行,好不好?」
袁衙向来残暴,若是换作别的女人,只怕早就策奔腾起来,哪里还会对方的受,但此时见黄蓉这般怯生生不胜弱,羞答答又天真妩媚的模样,当真是心动至极,不由得生几分怜来,柔声:「人儿莫怕,哥哥轻着就是,待会儿有你的舒服快活。」
黄蓉一顿似有犹豫,又见他持不放,最后只得委屈:「那你可要轻,说话算话不准骗人。」
袁衙笑:「不骗你。」
说着拉开黄蓉遮住牝的双手,提枪凑上前。
挑开的阴唇,挤窄小的,袁衙果然不再鲁,他动作轻缓,徐徐而,竟是奇的温柔,见整个卡丰的膣,黄蓉全立时绷紧起来,只觉阴门撑饱如裂,充盈异常,虽有疼痛,但很快便被那火酥麻的莫名快压了去,此时牝胀满充实,反倒愈发觉里深的空虚瘙,这般闷在骨里又宣不得的难忍煎熬,让黄蓉既不适又罢不能,不自禁已是躬起了腰背,两条白的大更是不知要如何安放,悄然间已是如蛇,扭动游摆起来。
「嗯……你那东西……嗯……好奇怪,啊……好难受……又好舒服……嗯……」
黄蓉轻蹙着娥眉,中,不知如何自,她生平第一次会鱼之,其中滋味,当真是既好奇又新鲜。
袁衙见她起了淫思,有心戏耍她,笑:「先前还说不要来,现尝到滋味了吧,那到底还要不要我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