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孩,平日里锦衣玉,肉贵怕是从未受得过苦。」
她一边暗思,一边掂量着手上的斤两,调笑:「你不想要男人,可就浪费这大好的资本啦。」
说着忍不住一把便将它握住了。
黄蓉正自失神,忽听她所言,恍惚间也不明就理,只觉前发紧,有莫名异样的觉从膛里直迸发来,麻麻的有烦人,酥酥的又有些诱人,彷佛全的孔都要舒张开来,既有几分烦躁不安,又有几分舒服受用,这种觉当真是前所未有,竟是让人罢不能,「,你怎么也学那浑乱摸人家,都被你得发啦。」
黄蓉面上一,心中发虚,赶忙捂躲避起来。
「啧啧,看把你臊的,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女人拨开黄蓉遮挡的双手,棉巾一搭,又抹了上去。
黄蓉歪鼓腮,斜睨着女人垂在桶沿的那两团雪白巨乳,忽地促狭一笑,不甘示弱,亦是伸手抓了上去。
「哎哟!」
女人轻唤一声,缩起背弯想要逃开,可她的实在太大,前端被黄蓉握在手里竟未挣脱,只是拉直变形了而己,「你个小妮,快松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疼惜。」
「,你这儿怎这么大?走起路来不会扑倒么?」
黄蓉着女人的咯咯发笑。
女人白了黄蓉一,轻嗔:「人长大了它们当然也要跟着长大,等你再长几年,这儿也会变大啦。」
女人说着,复又握住黄蓉的一只椒乳搓起来。
黄蓉被她得心中酥麻,嘴上却:「我可不要,那样动起手来,也太碍手碍脚啦。」
随着一阵嬉笑声响,两个赤的女便在互相掐打闹中一时忘却了前的烦恼,一个是久经苦难早就变得麻木,一个是懵懂无知尚不知海深浅。
只戏耍了片刻,黄蓉额便沁一层细汗来,直觉腹彷佛有气翻涌而上,瞬时随着周的漫延开来,虽是凉,黄蓉却觉浑发。
「嗯……好,,你……你轻。」
黄蓉不自觉扭起,似要躲避上那只素手的抚摩,她呼渐促,心里尽是说不的躁动不安。
女人见她反应,知淫药已然发作,便扶着黄蓉了浴桶,一边替她渍,一边柔声:「别怕,待会儿顺着他些,他要什便让他就是了,男人就是这样,你越拗着他,他就越来劲,你忍忍让他尽了兴,反倒能让他快些完事。」
黄蓉意识了,却哪里能真的明白个中缘由。
两人正待准备,那袁衙已然等得不耐烦,只听他大喊:「行了没有?贱货,老鸡巴都杵半天了,还不赶紧来挨.」
女人吓得一哆嗦,急忙拉起黄蓉正要去,猛然见对方一张晕红的俏脸上闪过几分痛楚,不由得顿住脚步,柔声问:「面还疼?」
见黄蓉,女人这才又从架上找来一罐瓷瓶,蹲到她间,从当中抠一团白膏抹向黄蓉牝。
黄蓉此时脑中迷迷煳煳,见女人抚摩着自己阴,虽有几分羞耻却也不起丝毫的抵,只觉清清凉凉说不的舒服,随着手指,更是有种莫名的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