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唯有两条选择,要么死,要么服此丹加我们,如何决择,且请自便吧。」
阮成博盯着女人手上的丹药,只觉此刻当真是心中发苦悔不当初,不由得黯然:「在不过一寻常之辈,你们何苦如此相。」
他长叹一声,迫于前形势,万般无奈只得缓步向前。
「服它,便是踏过了鬼门关,从此人鬼如影不分,生死不由己定,好比家这般,若有必要,随时可死。」
女一手托着丹药,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似提醒,似警告。
阮成博形一顿,面对女人玩味略带嘲讽的笑吞,一时间犹豫起来。
女笑一声,妩媚:「不过,阮大侠份毕竟不同,与我等自然不一样,想来主上另有安排,到时飞黄腾达犹未可知呢。」
她托手微举药,又:「放心,此丹平时并无作用,只需每月一服解药即可。」
阮成博心中权衡一番,终于放弃了动手挟持女的心思,从她掌中取过丹放中。
那老者见他已吞药肚,这才起:「行啦,事既办妥老夫这就回去了。」
他大步而行,经过阮成博边,忽又停步:「我知你们学家功夫的会毒疗伤,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别说这药难解,便是没这东西,我武卫院有的是办法治你。」
阮成博挑了挑眉,等女躬送走老者,这才开:「说吧,我要什么?」
既然了鹰犬,那就得亮爪牙,这理,他如何不懂。
女敛吞正:「刘老并非虚张声势,这我可得提醒你。」
她走到椅旁落坐,接着:「说正事之前,本该介绍一况,但咱们这一行,知的越多就越危险,所以不必知就不要知的好,至于以后如何联系,除去平常,若是传递消息互通有无,我等皆以代号为应。」
阮成博到这时方知此女名唤吕思思,代号「云雀」。
只听她又:「这边新皇上位,意在修好金国一同抗蒙,我大宋向来与金不共天,自然不能坐视,如今李弘泰上得皇心又左右逢源,若是能打通此人四游说,虽不至让李德旺改变心意,但延缓个一年半载倒是问题不大。」
阮成博笑:「难不成姑娘尚未说服那李弘泰?」
他刻意将「说服」
二字说得加重几分,脸上满是调笑之意。
女听了他话外之音,状似着恼:「可不是嘛,都说这李大人好,不成想却是好男风,尤喜江湖健儿,哎,可惜了家,空有一擒龙的本事。」
她说着上打量了几阮成博,也不说话,只在嘴里不住啧啧称赞。
阮成博被她瞧得一阵发,脸一沉:「吕姑娘莫开这种玩笑,阮某赔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