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姑娘确信能留得住阮某?」
阮成博双微眯,似要将前女打量什么不同来。
「她的确不行,不知老夫可留得你?」
一声低沉浑厚的嗓音陡然从一旁的屏风后响起,紧接着一位老者踏步而,他须发花白却神矍铄,龙行虎步而自有威严。
阮成博心中震惊,此人一直藏在边自己却毫无察觉,可见来人的厉害,他凝神蓄势,已有几分忌惮,「阁是谁?既与她一伙又何必躲在暗?」
老者大咧咧:「她负责说,我只打,她说没用,就轮到我手。」
他说手就手,话音刚落,拳已递。
阮成博早有戒备,见他一拳打来倒也不慌,侧搁开,同时脚步一错欺近前,抬便踢向老者弯,这一脚乃是虚招,阮成博着力都在自己另一只脚上,只等对方撤步或伸来挡,不成想那老者似未发觉,竟毫不理会又一拳直捣过来,彷佛不懂武艺的莽夫一般,阮成博哪会放过如此机会,当即蓄劲转力化虚为实,一脚踢。
就听「砰」
地一声,这一脚彷佛踢在了石上,直震得阮成博脚掌发麻,一晃几摔倒,见拳又将袭来,急忙以扇为剑,直指对方面门,那老者似知他扇的厉害,拳到中途变招为爪,直往他扇夺来。
两人交手只在电光火石间,此时阮成博未稳,再变招已是不易,见老者抓来,势必要被他得手,他不由目凶光,暗骂一声:「老匹夫找死!」
随即心中一狠,扣扇柄机关。
「嗖」
地一声,一扇骨如一支离弦的箭矢直老者脸面,值此间不吞发之际,那老者似料敌先机,横肘伸臂挡住面门,只听「叮」
地一声,火星四溅,却是那箭矢般的扇骨一打在护腕上猛地被弹飞去,见未竟其功,阮成博虽然暗恼倒也手不乱,借此空隙,足一稳住形,反手屈臂摆脱老者的爪意,随后又翻手一扬,直指老者心,第二支暗箭自扇中激发而,不料又是「叮」
地一声,那飞箭似的扇骨刚及就又被弹飞。
「锁甲?」
阮成博心大震,脱轻呼,「你们是朝廷的人?」
他罢手退到一旁,心恍然,似乎有些明了,又好似哪里不对,一时心绪杂乱,不能平静。
「倒有几分力。」
老者赞了声,解衣脱去外衫,里面果然是一件山文锁甲,腹贴合,如量打造一般。
这老者外功霸,又有甲护,自己引以凭仗的铁扇估料难有用武之地,阮成博一时萌生退意,他虽对顾卓婷动了几分意,但相较此时,他却更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