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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我已经又有了规律的生活(有托大了,称不上生活,仅是间隔时间还说得过去的几次交而已-后记),鸡巴好像又变得饱满且富有质,不至于像上一次似的那么小白,没两就丢盔卸甲。
期间拉娜着,随着我的每次撞击,啊,啊地低着。
我稳稳地前后运动,确保每一次,把鸡巴连同整个都来,只有前端的抵在拉娜的。
每一次,都一次贯穿到底,整个小腹位拍打在拉娜圆的屁上面,发令人即羞愧又兴奋的啪啪声。
我一只手扶在拉娜的腰间,另一只手随着撞击的节奏,不时地拍打着她的屁。
拉娜啊,啊,嗯,嗯地哦着。
我们俩个就像是在茫茫黑夜,迷失在一片神秘的带丛林之中,被已经笼罩了千百年的瘴气迷醉。
受真的能引发更大的施暴。
我的手突然重重地打了一拉娜的屁,发清脆的「啪」
的一声,白的肉上面立即现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正弯腰噘着的拉娜全猛地收缩,发「啊」
的一声昂的尖叫。
正在火的腔往里突的鸡巴,一被攥的紧紧的,一的随之浇了上来。
混杂着征服的快前所未有。
我又换另一只手来拍打。
先是正常的前后撞击,正常力度的拍打,然后猛地加大撞击力度,手掌也在另一半圆的屁上重重地落,「啪」
的一声,另一侧的洁白圆上面也印上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在重击之前,拉娜的就在紧张地期待着,同时阴也在每次撞击之前都一步的收缩,彷佛在担心的同时又期待着那随时都可能发生的致命一击。
当那一重击终于既突然又如愿地落来时,拉娜又是一声尖叫,全收缩,腔更紧地握住里面的鸡巴,更多更猛的涌。
不同的是这次她的越收越紧。
接着双手好像支撑不住自己,上半趴到了床上。
与此同时,嘴里喃喃地像是在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酸酸甜甜的,听上去应该是越南语。
紧接着两像憋不住那样的并紧,膝盖弯曲,发着抖,这样了一会儿,终于彻底放弃,整个人向地上倒去。
我双手环在她的腰际,把她抱到床上。
等她终于抖完了,我整个人趴在她的上,再次。
里面腻无比。
我再无多余的动作,一阵快速短促的冲刺,终于开始。
是一种有力到有些疼痛的发,是这么多年来最畅快淋漓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