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连着两天的「无线电静默」。
这就是传说中的「德」
快要班的时间,我收到了回信:好。
太他妈啰嗦了,我这不就是又······又······吗?所以说伪君最令人讨厌!拉娜还是过来了,不过是比我预计的时间晚了许多。
可是,谁能够保证,当有人在床的另一侧酣睡的时候,床的这一侧的你,不会仍然时而到孤苦难眠呢?那天晚上,我在家里坐卧不安,刻意让客厅里的灯一直亮着。
理想的况是,如果你足够大,大到可以维持一种像邵逸夫同方逸华那样的关系,两个人既互为对方的人,又相互独立,保护了自己不愿意为外人的一些私隐甚至是病。
即使这两种况我们所作的都是完全一样的事。
那么,鸡巴胀了,为什么不能请人舒缓一呢?钱财两清,童叟无欺,何罪之有?有的宣传说卖淫产业会助长对妇女的剥削,可是,经常看到有报说某个地方某个黑社会组织垄断了某条运输线,某个产业,也没见就把这条运输线和这个产业取消掉呀!关键在于建立公正公平透明的规则吧。
如果腰受伤了,可以花钱请人针灸,摩。
红酒倒是得痛快,多半瓶很快就喝掉了。
还有,酒对社会,对个人的危害和买相比,那个更大,这个无须论证吧!或者,如果必须选择一个,你愿意是酗酒成瘾的人,还是有瘾的人?腹之,观,耳听,这些官能都可以得到满足,且发展那么大的产业,鸡巴也不是偷偷摸摸私自意外长来的东西,也是人类发展必不可少且极其重要的一环,甚至是好多英雄人建立丰功伟业的原初动力,怎么就不能正视它呢?与其污名化它,不如尊重它,让它变得庄重些,我觉得反倒能消除许多犄角旮旯里的黑暗。
如果她也享受这种friendwithbe的关系,我们就ok,我就不是;反之,如果她的期望远不止这些,我就是。
我把她让来。
取消禁酒令了,私酒和与酒有关的犯罪反倒是几乎没有了。
我愿意我们都是对方最好的朋友,甚至是非常好的炮友。
将近晚上10的时候,她在我后院客厅的拉门外,敲了两玻璃。
拉娜一脸素净,穿着普普通通的家居服。
为了不至于引起不必要的联想,我这里要特别指,短信里所谓的炮友,她说的是friendwithbe。
周五中午我发短信:晚上有空过来喝一杯?应该是直到她
自世间的莫过于两种:一种是相濡以沫,却厌倦到终老。
写到这里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心虚,不知我这样的是不是就属于那种所谓的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
仅对完全受荷尔蒙驱动的心成立
少不更事,心躁动时候的我曾经说过,只有袒裎相见之后,才能坦诚相见。
又比如,上个世纪国实行禁酒令时期,私酒泛滥,犯罪猖獗,而想要喝的人最后也都会想办法喝到。
吗?另一方面,对于去买,我并没有心理负担。
很晚的时候,终于收到了一条短信,带着拉娜一贯的直率:对不起,我并没有想要那么多,也许是女人本能的错吧。
当然,这样难免还要忍受一些孤独。
现在看来,那只是必要条件,不是充分条件。
而是或不是的标准,看起来全取决于拉娜的态度。
我买了一瓶对于我来说稍嫌奢侈的红酒,心仍不敢肯定她一定会过来。
收到这条短信,我不再坐卧不安,但是并没有原来想象的那样兴。
拉娜很是合,但我们的每个话题都浅尝即止,无法顺畅的行去。
另一种是相忘于江湖,却怀念到哭泣。
我们两个比之前历次见面表现的都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