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仔细看小雷的脸,觉过了个年确实胖了一些,一张小脸跟年前相比有些不一样:「就一,胖的不是很明显,哈哈你少吃肉就回来了」
「你我吃多少肉呢,对了说到肉,妈妈前些天还担心你会忘了买礼肉,我就说嘛你怎么会忘呢,这篮还真沉」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事丢三落四的」,尴尬……差就丢人了。
到客厅里,里面着一笼篝火,妈妈着大肚,坐在旁边正拿着烧火棍拨着篝火,看到我来直接站起来拉着我的手:「一路上冻坏了吧,手这么凉,赶紧过来烤烤火」
小在旁边有些酸:「我也在门冻了半天」
「你哥可是了一路的风,你看手都冻红了,你在门才几分钟啊就叫冷,你拿着篮去院里拾玉米芯过来」
「对赶紧去,快啊一会儿火就灭了」,接着妈妈的话茬,我也开玩笑地对小促。
「哼~」,接过妈妈的竹篮,小对我好像很不满,不过更像是在跟我撒。
脱掉手套罩,围着温的火堆觉舒服多了,不过好像外公没在家,半天都不来打招呼:「我外公呢」
「你外公他去给别人家帮忙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你脚都凉透了吧,把鞋脱了脚也烤一,要不然容易冻疮」
听到妈妈说帮忙二字,我第一反应就是外公去王寡妇家「帮忙」
了,去帮人家「包肉馅饺」,不过妈妈和小还在家呢,应该不至于:「大过年的什么事要帮忙,谁家动房吗,这不还没破五呢」
妈妈叹了气:「不是动地基房的事……是白事儿,你应该听说过,就是年前在外打工的一个小伙人没了,烧成骨灰带回来了」
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年前确实有个打工的死外面了,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就是个新鲜
事儿而已,没想到人居然是外公村里的:「过年前?过年前的事,外公怎么现在去帮忙啊」
妈妈把发往耳朵后面理了理,往篝火里加了两柴火:「孩他妈不想他就这么孤零零的走了,张罗着想给孩找个媳妇,所以一直耽搁到了现在」
越说我越煳涂了:「不是都烧成骨灰了吗,怎么找媳妇啊」
「冥婚」,这三个字妈妈说的净利落。
冥婚听起来可怕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就是把两个夭折未婚的年轻人合葬而已,有的甚至不需要合葬,举行个仪式就行,就是告诉大家这两个夭折的年轻人结伴了,那种买活人结冥婚的,哪怕是解放以前都很少很少。
「谁家的我认识吗?」
「你认识的,就是你王婶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