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低着不敢看妈妈,因为我一抬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妈妈饱满的,要不就是妈妈的屁,很难控制得住睛,就像新郎官和新娘疯狂的折腾了一夜,第二天突然告诉他,这新娘是你亲妈,以后不能眯眯的看了更不能碰,可有些东西尝试了是回不了的,我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觉,不过好不容易妈妈来看我了,我可不希望妈妈被我吓跑。
其实让我说妈妈这一确实好看,既展示了材,又不是太过于暴,要说缺的话,那就是圣洁的婚纱,让妈妈穿了勾魂摄魄的觉,睛会不由自主的忽略父亲,把注意力放在妈妈的和,让人恨不得把照片里的妈妈压在,狠狠地教训一番,不过……说不定人家的婚纱就是这种主题风格。
「你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像什么样,你不嫌难看啊,一会儿泡一泡一搓就掉了,不过别太用力,要不然脸会搓破的」
「没事儿,被电焊光晒的脱了层」
可儿没有不代表外人没有,我相信当时父亲照相的时候,心里肯定很难受,就好像妈妈当着他面,扒光了衣服让别人欣赏自己绝的,可他又不能过多的涉,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爸妈在卫生间让我看的事儿,跟这件婚纱好像是一样的,父亲当时就是一直黑着脸很生气,要不然我也不会吓的小小年纪就记得那么清楚。
都门这么久了,妈妈才看到我脸上的黑一块白一块,说明妈妈本不在意我,也许妈妈回来是祭奠父亲,并不是来看我,我只是捎带的。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舒了气,这照片当然是我挂上去的,就怕妈妈睹思人生气,而且……而且曾经和猴去看片的时候,回到家我就是看着爸妈的这张结婚照,盯着妈妈的白和紧绷的大屁的。
我看了一窗外飘落的雪花,有些担心妈妈怀孕的,不过也没敢反对,这个时候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知了」
「嗯」
「把照片收起来吧,你爸也不在了,这照片挂起来不合适」
在房里看了一圈后,妈妈托着自己的大肚又回到了客厅:「一会儿去看看你爸,你跟我一块儿去」
毕竟改革开放这么长时间了,老和那些欧洲国家都开放,这些现在看惊世骇俗的东西,也许将来变成常态的。
当然照片里的父亲肯定不这么想
幻想着爸爸也像片里一样,亲自帮我脱掉妈妈的衣服,帮我把肉棒妈妈的里面,一脸欣的看着我们母在他面前交,然后慨着儿终于长大了,能孝敬妈妈了。
,从记事本里我了解到,父亲其实是很保守的,他不希望妈妈穿的这么暴,更别说妈妈给外人看了,在家里妈妈对我赤上,那是因为我们是母,父亲的想法相对比较传统,母就是……母,母亲的别是母亲,儿的别是儿,儿和母亲既然不是一男一女,自然就没什么阴暗的怀疑了。
妈妈从给我送旧衣服的包里拿一摞裁好的银纸,坐在客厅的小饭桌上就开始迭,我也不声不响的坐在妈妈旁边,动作丝毫不逊,迭元宝是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学会的,跟迭小船差不多。
「我包里有现成的银纸,给你爸迭一元宝」
,要不然李思娃村里那些人也不会说,我妈穿衣服,普通人对这种时尚,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还好手里有事,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以暂时忘记那些烦恼,银元宝迭了很多,妈妈找了个塑料袋准备装起来,我去卫生间倒了,照着镜看能不能把死搓掉。
听到妈妈的促,我对着镜照了一,大片死几乎都没了,只有边边角角的也不影响观,回过来妈妈的围巾和军大衣又穿上了。
脸被一泡,死确实很好撕来,轻轻一撕就是一大片,薄薄得一层半透明像胶一样,这种脸上的死,我和猴都戏称是——不要脸,活的急了就顾不上了,着脸上不要脸了,想想也有意思的,一直对外的那张脸,一就被自己撕来了,就像换了张脸。
「上就好」
「洗完脸没有,洗完了就赶紧走,去的晚了不好」
婚纱照一共两张,另一张小一上面有我和小,被爷爷拿走了,这一张算是留给妈妈的,但因为照片太大,妈妈也不方便拿,再说这结婚照确实不适合拿回娘家,就一直放在卧室的柜里,我才有机会拿来挂床,既然妈妈不喜只能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