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好很多了。”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手臂、腋温柔地游走。明明只是隔着巾被碰,我却异常兴奋。
灰谷怜香,你究竟要如何卑贱呢?明明知对方已经有了恋人,还要这样诱惑他——这样利用他的关心……
“也帮前面罢。”
虽然和他了很多次,但都是当震动棒一般用,没有被他主动抚摸过。
“这好吗?”
“就算碰到隐私的地方,也不会介意的。”
我其实早就湿了。
真实似乎很注意不去碰乳之类的地方——其实是难免的,何况我自己分开大要他拭侧。
“也帮你罢?”在真实将我全抹过一遍之后,我。
真实没有说甚么——这次轮到他转过去。
我几乎耗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直接贴到他背上去。
我愈发理解自己的已经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
我想抱住他……想要他像刚才一样紧拥自己,想被那样抚……
可是,他已经有恋人了。我不能再利用他的关心这种事。
给他完后,他要我到浴缸里面去。
“慢慢泡,我冲一就去。”
“真实……”
“你也一起来。”我本来想这样说。可现在无论如何都说不。
“怎么了?”真实扭看我。
“不……没什么。”
他去了。
真实的影一消失,我便完全无法自持。
他的力仍然留在上。我反复抚那些地方,只为让余韵停留更久。
我将手指早已燥难耐的阴,肆意搅动。到动,我不断呼唤他的名字,每一声都伴随欣的颤动。
我无法欺骗自己。就算明白他已经有了恋人,自己心中属于“女人”的那个分仍然无法停止对他的求。
今夜我回到自己房间去,未同真实共枕。
然而,我辗转难眠。
助眠的方法全用过了,都很玄虚。
已到天了。可夜仍是如此冰冷。
我难敌这孤寂与黑暗。
有生以来第一次觉黑夜如此恐怖。
我只能回到真实边,希求他的温。
“灰谷老师,真多亏了你啊!”
这个快醉得失去理智的人是真实的班主任,她正大悦,用力拍我的肩膀。
我本不想赴宴,但同事们说唯独我不能不来。说我是主角,不必担负庆功宴的花费。
“没那回事,这是同学们努力的成果。”我附和。
话说回来,其实教职员们并不知我和真实是弟。
公私还是要分开的。
“老师,别苦着脸了,来喝一杯罢!”这个是教日本史的同事,凑上来劝酒了。
我满面愁吞,同事们看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