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我醒了过来,发现旁边的妻不在。
看着床边不在的轮椅,想来她应该是去隔房间看儿有没有盖被吧。
我没拿镜,迷蒙着睛,到房间里的卫生间。
突然又想起桶坏掉还没修,现在一泡去还得去拿盆装冲,就打开房门准备去客厅的卫生间小便。
在路过儿房间时,果真看见门开着,我刚准备朝客厅的卫生间走去,一个人影闪了一,我以为睛看花了,等我定睛一看,却发现站在房间里的人确实是妻!妻什么时候能站起来了,怎么没和我说,我正想去问问,却发现妻帮儿盖好被后,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了轮椅坐。
我整个僵了一,像溺般缺氧,却又不敢深呼,心像停住一般。
因为我看见妻那走路的样,像极了她死去的双胞胎妹妹晚樱!我慌乱的又像贼一般轻手轻脚的退回了我们的房间,脑袋里嗡嗡的响,却又不敢深想。
过了一会儿,妻坐着轮椅回来了,她轻轻的关上了门,靠在床边,艰难的从轮椅爬到了床边,刚才的那一幕彷佛只是我的幻觉。
那一夜,我忍着意,一夜无眠。
儿暑假的时候,经过我的磨泡,妻终于答应和我以及儿去一趟父母家,妻自从了那件事后,很少去我爸妈家了,可能是脚不方便,就不想给爸妈添麻烦吧。
我没有揭穿妻能走路的事,也许她就喜我照顾她的样呢,我像鸵鸟一般把扎土里,但总是有意想不到的事,把我这只鸵鸟一一的从土里往外。
来到爸妈家,爸妈正在会客,原来他们以前在贵州上山乡过,客人就是从贵州来的,一家老小都来了,想托爸妈的关系看能不能给他儿找份工作。
当我们来后,那家人的孙却惊讶的对妻喊。
「小樱老师!」
小孩的爸妈赶紧拦住,说。
「别胡说,你小樱老师早就不在了。」
两夫妻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的妻。
「哦哦,小樱老师有两条手臂的。我看错了,不好意思,您和小樱老师长得太像了。」
小孩目不转睛的盯着妻看。
我怕妻又陷对她妹妹的悲惨往事,赶紧对小孩的家长解疑。
「那是我人的妹妹,她们是双胞胎。」
「哦,难怪,我就说嘛,哪里有长这么相像的,小樱老师真的可惜了,她单手弹琴的样可厉害了。」
孩的爸爸有些神往的说。
「单手弹琴?」
我有些疑惑,却见妻明显的抖了一。
「是啊,小樱老师的左手一直着手套呢,可能受伤了还是怎么的,一直见她单手弹呢!」
那天回来,我有一种烈的迫切,想问一妻那天去小姨宿舍的况,想问一小姨的左手为什么总着手套,想问妻知不知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