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东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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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却突然无端的刮起大风,似乎想阻挡我的脚步,我转过去,定定的看着小姨的墓碑,在心里说。
「小姨,不怎么样,我和你当时不应该让你走的,不然也不会让你和你生死永隔,我在这边向你歉,希望你在那边能好好的生活。我和你,也会好好的,你安息吧。等你好了,我们明年再来看你。」
不知是不是我安的话灵验了,这怪风还真降落了不少,只剩徐徐的清风,像是人的手,透着挽留和不舍。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后,妻也不用再去医院了,慢慢的可以在家里康复。
可半年过去了,一向乐观勇敢的妻却胆怯了,说怕痛,所以迟迟未照医生的嘱咐自我康复治疗。
一次无意中看见被我丢在屉里的那张记者名片,想起贵州那边应该报了这起事故了吧,遂登录电脑在网上查找,却一相关的新闻都没找到。
之前因为忙着照顾妻,所以都无暇顾及此事,而且我也不想在她面前过多提及她妹妹的事,不想惹她伤心。
但一信息都没有,却让我有些愤愤,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虽然我们家不太缺钱,也没有找希望小学赔偿,可投一颗石在里还会冒个泡,这件事好像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我拿起名片,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那边传来练又好听的声音,等我表明份后,并把自己的疑惑跟她说时,那个记者小隐晦的暗示说,这件事确实被当地压来。
「你想让我报这件事?」
「嗯,虽然调查清楚是我小姨作不当引起的爆炸,但那煤气罐老化却也是学校的问题,我希望能如实报,给死者一个告。」
「那你有跟你老婆商量吗?她知你打电话找我吗?」
「我还没跟她说呢。」
「你最好问她一!」
我刚要挂电话,电话那又传来她好听的声音。
「对了,以后别记者小记者小的叫我,请叫我娜娜小!」
我到底还是没跟妻讲,因为稍微提起她妹妹,妻就止不住的悲伤,我也没再给娜娜小打电话。
我也想通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万一妻从哪里看见关于她妹妹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新闻,那岂不是在她伤上再洒上一把盐吗。
生活又恢复了正常,我换了一份钱少时间多的工作,这样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家人。
只是聪明伶俐的儿现在反而更粘我一了,估计是我在家的时间多了。
我总摸摸他的,和他一起推着乘坐轮椅的妻去公园散步,有时天气冷,还要给她膝盖放上一件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