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第二幕刑剧要开幕了!」涟的声音愈发昂和喜悦。
涟先是将两只蹄互相交叠,随后用左手握住住右脚的大拇指和左脚的小脚趾,将它们对齐后,从针盒了一泛着银光的长针。
充满了魅惑气息的淫语从这个幼女的中泻,「首先是第一针——」
随后,涟将针从右到左,穿过了没有趾甲保护的甲床,用力地穿了去,「噗、噗」。
长针从右脚大拇趾向发,一路穿过肉,穿刺而后继续向,长驱直地穿过了左脚的小脚趾——然后,这个受便,因为纯粹的刑罚而了。
「爸爸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淫混合着从阴不断涌而,着针和脚丫的手不断颤抖着,脖尽力往后仰去,似乎想要登上前往天国的巴别塔——
向野只是看着涟的自我刑和自我表演,听着摄像机里传的微弱的气声,带着笑意低声问,「怎么样,依然,能原谅她了吗?」
「呜……」依然似乎有些不甘心,也不知是因为这样就放过了涟,还是因为——受刑者不是她?
「上就要到最后了,你可不要那么轻易地哦。」
「好的,父亲……大人。」依然小小声地回应。
在另一边,在经历了接近半分钟的受刑后的涟,在的余韵中,用右手颤颤地拿起了第二针,然后如同刺大拇趾一样,从第二对脚趾上穿刺了去。
……
五次穿针,涟了三次。看到这么的痛觉和快的转化率,向野不禁叹是自己调教的太成功还是这两个女儿天生就是个完的受癖。
「哈……哈……哈……」近乎连续的三次绝和这么长时间的受刑,即使是这样的肉便隶也没有更多的力了。「主人……我……没有力气了……还请……主人……把隶的脚筋给……挑断吧……」
「自然。」向野拍了拍摄像机,小小的呜嘤从里传。然后从摄像机的后边拿一个log有些模糊的包,朝着坐在老虎凳上的涟走去。
向野将那个针盒收在怀中,然后将一摊烂泥一样的幼女便翻了个,将后脚踝向上。
随后向野将包华丽的在空中甩,在涟的背和小屁上铺开,包里各式各样的刀一应俱全。娴熟地挑了两把,在手里挽了一个小小的刀花,往涟的脚踝走了两步,用手了两个小蹄的脚踝,寻找着最合适的刀位置。
等涟的力恢复了一些之后,向野开,「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这句话已经听到耳朵都起茧了,这心孩就是有错先认改不改另说。
「接来要当好一段时间的小母狗咯,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肉便!顺便可以是小母猫吗!」好嘛,讨价还价起来了。
「应该也不错,不过你原本的意思是想让你当桶哦?」
「那我也要当主人专用的理桶!请主人随意把白的和黄或者其他颜的的都尽排在我的吧!请务必一也不要可怜我!」早该预料到这对于她是奖励了。
「今晚想吃什么?」
「唔我想吃K○C!」难我的饭已经比不上那些垃圾品了?向野开始深刻自我检讨。
「全家桶怎么样?」
「好耶!谢谢主人!还请主人帮我要一个联动挂件!」合着是馋挂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