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和快将涟的惨叫崩碎,只有不成声的「啊」和唾能从涟的小嘴里来。
「怎么了,受不了了?」在空中将钉板甩了甩,将上面的血甩掉一些,用背面拍了拍涟的小脸,语气里还带着笑意,「要是受不了我就停手,怎么样?」
「不,不要,主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完全无法接受的事一般,涟连淌来的香涎都没去,直接喊,「我可以继续
接受惩罚,请主人不要停来!」
「很好,继续报数。」
「是!主人!刚刚,刚刚是第七、八、九!谢谢主人惩罚!」现在涟的左右两个小脚已经有些惨不忍睹,左足尚好,只有一排小小的伤,少少的血从里浸染了破掉的白丝,好不凄惨。而右足比左足可难看很多了,三排钉伤从足趾肉一路到足跟,整个足底的白丝都已经破破烂烂,鲜血染红了整个脚底,有一还到了凳上,染成了不规则的地图。
「接来……我们换一个惩罚。」向野收起了小钉板,从旁边的了拿来几样新的——夹棍,钳和一盒钢针。
「是!请主人继续惩罚我这淫的肉!」涟欣喜地说。
向野将其他两样放在了涟已经被汗浸透了的大上,然后拿起了夹棍。将已经破掉的足底白丝撕掉,细长的脚趾彻底暴在了向野的里。肉白的趾甲细细修剪的很整齐,看得来有心打理过,光的足背上淡青的血交叉着,显现幼女特有的足。
仔细看了一会儿还在搓动脚趾的双脚,向野没有第一时间将夹棍放上,反而单膝跪了来,抚摸了一被打的血肉淋漓的右足,然后它轻轻在了中。
已经好趾骨都要被压断的准备的涟反而猝不及防,细细的脚趾在向野湿的中扣抓了一,被她的主人在足背轻轻打了一巴掌,「别动。」
幼女的足吃起来有淡淡的香,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让人……罢不能。幼女的足太小了,小到一就能把上半嘴里。温的抚过足底的伤,刺痛让足趾微微屈伸。略地舐过一遍之后,向野便从广域打击转成了定突破,把小脚趾一个个中细细,香味和血腥味一并扫腹。然后向野将深趾中,将隐秘的味也一一品尝。
「主人……」涟的私已经泛滥成洪,双颊通红,从到大全是渍,完全没有想过爸爸会给她脚。浸了伤,疼痛和幸福一并心脏满溢。
向野完了上半分,将小脚丫吐来,继续往,从足掌移动到足心,从足心移动到足跟,整个小脚一死都没有,可见平时保养的十分完。在舐过一遍整个右足之后,在左足也如法炮制了一番。让涟一阵。
舐完毕后,向野这才又拿起了夹棍,将这套有十一带着棱角的金属棍给套在了十个脚趾上。然后慢慢地开始拧紧,一边拧一边看着涟的表——不过大概也只能看到涟的「快快快快加大力度夹断它」的样罢了。
向野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将表隐没,然后换上无表的行刑人模样,「知我要什么吗。」
「是的!接来主人要把我这十个淫的蹄趾给夹断!请主人惩罚!」
「那么……」向野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夹棍之间的隙不断减小。金属棱条之间互相向着对面的棱条咬合,但是中间有细长的脚趾着,那怎么办呢——很简单,只要把脚趾夹断就可以了。
这次或许是因为力度逐渐加大的原因,让莲可以不断提承受阈值,她银牙紧咬,不让自己发一声音打扰到主人的行刑。「喀,喀喀」,细细的碾合声从脚趾不断传,让人不禁叹这看起来幼无比的骨怎么才能承受得住这么大的咬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