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吐来，带一滩。她低看景，说，哇，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他们笑了。他们逐渐恢复神。穿好衣服，她有些尴尬。她说还要回去上班，恐怕弯不腰，还要大叔班。

        她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会送她回店。他自有打算。这种艳遇来得快，应该去得更快，绝不能拖泥带带隐患。如同他向好友支招：泡妞的时候，想好怎么来才去。

        他说，车是朋友的，他就住在楼上。等他来，介绍你们见个面？

        这一招百分之一百用。小闵一听，上说，不不，我自己走。

        他作不舍状，说，这样啊。好吧，我给你叫车。

        滴滴车到了

        。他陪小闵过去，他绅士一番，为她关车门，关门声在空旷的停车显得格外响亮。他拍拍车的棚，心满意足地想，又搞定了。世上无难事。

        小闽隔着车窗向他挥手致意。他默默为她祝福：攒够钱，买加盟店。说不定哪天，他们能够在N市某重逢。

        他发动汽车，开始毫无方向的转悠。

        哦，忘记问她，她是一还是二学生。它几，方面，一  。不过，看起来那么清纯的女孩，一次见面就敢，无半扭，不带避孕套，不怕怀孕打胎？它，自己事自己承担。

        他彻底累了。他想，该收了。英雄也有气短时。梅西也有门打偏，乔丹也有投蓝不准。泡四个妞的目标实现不了，撤退不丢人。可是，世上的好妞还有那么多！

        带着复杂，他拿起手机，叫好友过来提车。好友说，提前完成任务了？他糊地说，差不多。累了，不想开车。你过来提车。

        好友说，那我送你回去？

        他说，不，我自己想办法回去。我想好好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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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友来了，卸了贝雷帽和围脖，反倒神了。他把钥匙还给好友。好友习惯地闻闻，他说，属狗的，见什么闻什么。

        好友说，味不对。

        他说，等一你上车，想怎么闻怎么闻，看我给你留什么。

        好友将钥匙收上衣袋，无可奈何地说，你是yyds一样的氓。我验证，决定次要不要再借给你。拜拜了您哪。

        他抓住好友的手，说，等等。

        好友茫然，问，又等啥？

        他努嘴，说，请往那边看。

        天茶室的一角，刚落座两位女。一个带墨镜，中年，衣着贵；另一个留长刘海，二十五六的样，普通衣装。她们坐后，中年女定定地朝这边看。尤海被看得不太自在。他习惯被女人暗里明里看，从来没有碰过目光如此不加掩饰，甚至带有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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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好友说，对面年纪大的，不是一般的有味，好像要跟我过招。

        好友说，你不是扛不住吗？而且是俩。

        他说，形势发生变化。现在老夫我就想接招。需要双飞，我拼老命奉陪。

        好友被搞得退两难。他说，这样吧，钥匙你留，先打车回去，车费我以后补给你。或者，再送你一本好书，保实用。

        好友掏钥匙，“咣”地一扔桌上，不满地说，我看你成了鸡巴败也鸡巴。您老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