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很快的三鞭连续挥，她甚至来不及发抖。娜小上的肉很快变得鲜红，随着鞭不同角度的落而翻飞舞动。红印渐渐地看不见了，因为它们纵横交错，彼此汇合成了一大块。

        “求求你不要打了。”娜哭喊着说。

        鞭仍然不停地挥舞着。格背后，弗兰克还在不停回放相机中的画面，里面同样传来娜的呼叫声。不同的是，相机中的娜正在被寸止游戏折磨，发饱望的呻。而现实中，娜的呼喊声中只有痛苦。

        “我说！我全都说，我全都说……”

        鞭又继续打了一会儿才停。此时，娜阴上最深的几鞭痕里，已经有红的珠沁肤。

        两个人静静地听着。

        “是‘时间循环’，我们被陷在一个时间循环里了。”娜说，“我们……被困在了‘今天’。无论在今天什么事，到了第二天醒来时，时间

        又会回到今天早上。我已经经历了三天‘时间循环’了，相机中拍摄的是昨天训练时的场景，而不是今天的。”

        “他妈的。”格笑了。但是弗兰克却依旧脸凝重。

        “嘿，弗兰克，集中注意力。你不会当真了吧？我猜这是zed和她串通起来耍我们俩哩。”

        “我他妈信了邪了。”弗兰克又把录像倒回去看了一遍。

        弗兰克的态度又染了格，他发了狠，着娜的脸颊：“如果我发现你搞鬼，那我保证刚才的鞭只是送给你的开胃菜。”

        “嘿，D。我觉得她了。”弗兰克也不抬地说。

        “什么？”

        “我从刚才就很在意，为什么录像在那个地方停止。因为明明可以录全啊。我播了很多遍，你看，就在那里戛然而止。”

        两个人又凑着镜看。

        “你迫使她为了保持分数而提度，然后你猛地施加最大刺激。只要她扛不住，我们就有理由往死里惩罚她。对不对？”他们反复看了几遍，“为什么不继续录？停在这就好像警匪片里停在开枪的一瞬间却没有反派中枪的镜一样难受。如果是zed要搞我们，他绝对不会录得这么难受。”

        “储存卡满了？”

        “储存卡空间多着呢。”

        “我不知。”

        “嘿，臭婊。”弗兰克狠狠地揪起娜大上的一块肤，“你是知的，告诉我们，为什么只拍到你之前一秒？”

        “我……我不知……”

        “你不知？”这本不是他们想要的答案。

        “我……我的记忆也停留在那里……”

        “她不敢承认。她不敢承认她了。昨天她了――不，‘拍摄’的那天，她了。她不敢和我们承认。”

        “哪天？”弗兰克问，“我们24小时监视她。”

        “……”

        “如果她没有耍赖。”弗兰克说，“那么就说明是一个信号。”他神秘兮兮地自言自语把他自己也吓了一。他手一抖，录像机被摔在地上。

        弗兰克连忙捡起录像机，还好它没有摔坏：“如果真的有时间循环，而我们谁都意识不到，只有她能意识到，就说明她是循环的‘基线’――还有这相机也是――而如果就连‘基线’自己也无法观测到，就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