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知的说来!”
“这一定是我拍摄的,而画面中这个人是你。”弗兰克说,“就是在这儿拍的。但是我不记得我启动过相机,也不记得我说过‘嘿,格,再来一次!’。”
“我的天!”一声惊叹打断了他们。弗兰克挥舞着手中的录像机跑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我不知,时间码显示这就是在刚才拍摄的。”
弗兰克快。她能听到摩棒的响声和自己惊恐的尖叫,然后声音转为了嘈杂的噪音。她记得格用最档的摩棒猛烈刺激她的小,那是她对昨天的最后记忆。显然格也认了那是他自己的手法。
贴。55分。羞辱她一番后,格像昨天一样,拿震动笔挑逗起她。这次,她控制着自己的,温顺地迎合着震动笔的轨迹,甚至发迷离的呻声,希望这小小的能让他们惩罚自己时手轻一些。
“嗯嗯……啊……爸爸……”
“啊!!”
“什么东西?”格问。他停了手中的活,娜终于得以上一气。
“很好,现在我们终于让倒计时开始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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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娜颤抖的呻声,然后是一声爆喝,“给我控制好你自己!”
“嘿小婊。”弗兰克对娜说,“你记得我们用录像机拍摄你发的样吗?”
“不说,是不是?”格呵斥。
娜不得不看着格锋利的睛。她狠狠地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来转移注意力。
“看着我!”
然而,即使这样,这几分钟对她也十分艰难。很快,汗就布满她的全,她金黄的秀发被汗打湿成缕状,散落在她前。她必须收起那幅放的模样了,因为发同样也会增加自己的度。她渐渐转抑制自己的状态,大呼着,双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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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会的事,事实上我今天正打算这么。但为什么它会‘提前’把我们的事拍摄来?”
“继续叫爸爸啊。”格嘲讽地说。他扇了她一个巴掌,又抬起她的巴,另一只手在她小周围玩得更起劲了。
“嘿格,再来一次。”
“我……”娜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娜看着两个,心里紧张起来。相机里传来的,是昨天他们调教她时的录像。但这显然不符合逻辑,因为今天,一切都应该已经重置了,那么相机应该是空的才对。就像那份文件夹,每天早上都会恢复没被烧过的状态。
娜的小周围肤早已经被刚才的调教得红不堪。柔弱的肤本就,现在更无限地放大着每一刺激。此时一记不分轻重的打,直接将她送上了痛苦的端。她痛得绷直了全的肌肉,但毫无保留地岔开双的姿势却仍在邀请施者的攻击。
不过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她就发现两个人正在一齐端详着她。他们发现自己脸不对了。格铁钳一样的手突然紧她的双颊:“你这个贱货有事瞒着我们,对不对?”
读表在及格线上浮动着。几分钟后,倒计时仅仅只走了不到半分钟。但她已经不需要在乎那个读数了。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合他们的寸止,捱过一段时间,仅此而已。如果合能让她好受一些,她会合的。
“啪!”又是一记。接着是横向的“啪!”“啪!”两记,扫过她的尖,从阴狠狠地划过。娜痛苦地叫,“别打了!别打了!”
弗兰克播放。她看不见屏幕,却能听到声音:
要和盘托吗?昨天她努力想向他们证明来着,但却不被相信,反而遭受了变本加厉的惩罚。但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她不说反而会被加重惩罚。
她看到两个人的表从未有过地激动,他们好像有被前不可解释的一幕吓坏了。有的人被吓坏时会选择逃跑,而有的人会变得不可预料地暴力,她认为他们现在正属于后者。
“妈的,好像只有我们俩没有记忆。她记得清清楚楚。”弗兰克又忙把录像倒回去从开始看。这时,格已经转拿起一九条鞭。只听“嗖嗖”的破空声,鞭“啪”地重重地落在她的小上,激起一阵花。
她嗲着声音呼喊格。这次,她没有称呼他为主人,而是“爸爸”。两唇轻碰,声音酥而又浪。“很好!”格说。
格挥鞭的力已经完全脱离了调教的范畴,他现在打的不是女的阴,而是他心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