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指示。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忠实而痛苦地执行着……“怎么不可能,铁证就在这里,你怎么抵赖?”
“给我看看!”娜挣扎着喊。
弗兰克立刻把手机拿远了。她还要说话时,脸颊上却早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只一就把她扇得晕转向。打人的巴掌伸过来,托着她的巴,将她的脸庞扶正。格先生说:“你那是和主人说话的语气吗?”
“我,我真的没有偷偷。”
又一个巴掌扇过来,娜的眶瞬间红了,“对不起,主人。我发誓,我……我昨晚一直都在笼里乖乖睡觉。”
她的记忆就像雾中的人影一样模糊、遥远。她昨晚、真的?她不信。她的小现在还充着血,冰冷而湿,一也没有得到满足后的样。况且,哪怕她真在梦中享受过哪怕一丁欣快,那种觉也早就被遗忘了,就像醒来后忘掉梦的吞一样。在她的记忆里,两个月的望已经积累到巅峰,洪还从未被释放过。就是现在,她也觉小好像有蚂蚁在爬,她好像手去狠狠地扣动……又是记清脆的巴掌,将她拉回现实。“招不招?”
“求求你们不要冤枉我。”她着泪哀求着说。
“噢,难是我们故意给你套咯?”弗兰克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那你说,我们冤枉了你什么?”
“我……”娜的泪止不住地来,已经在她柔的乳房上了一滩,“我已经两个月都没有……都没有过了,我好想……我,我持了两个月,就是为了今天,才……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
难她真的……在梦中?她不记得自己过什么梦了,她甚至从来不相信梦可能会。但她不甘心接受这个结果,她忍耐着度过每一天。她的时间表
里填满无的挑逗,被羞辱着完成的寸止任务,以及每天都需要积攒的淫额度。她的每一天都像一个世纪一样长。而这一切都是为了释放的那天。只差……只差最后的几个小时,她就可以得救了,而一切却功亏一篑。现在,等待她的是什么?
“你吗?”
“我吗?”她问自己。
“连这要求都持不了的话,那么你就不得到。”格先生说。
“你自己不守规矩,只好我们来帮你守规矩咯。”弗兰克说,“我们给你开恩,让你有移动手脚的自由,结果你就这样欺瞒我们。看来你不是很需要这份自由。本来训练计划应该从开始,但让你从开始调教训练看来还是不够的。最好的办法是先把你彻底固定起来,再重开始任务……”
“以前的度全作废,从第一天开始。”格说,“记着,今天是你隶调教训练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