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没有发,颜本和肤一样白皙,现在却显得白里透红。大阴唇薄薄的,几乎看不见,小阴唇则向藏在阴里,让她的小从外看只有细细的一――现在已经变成微翕的――而几乎没有肉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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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阴唇在上平坦地交汇,再向外一,就变成了普通肤的冰洁样,完全看不它原来是用来行淫的――不过现在不同了,两片阴唇已经由于充血而红起来,勾勒一个椭圆形的轮廓,暗示着这么大一片区域原来都是阴唇的范围;更浅的淡红继续向四周蔓延,直到小腹方和大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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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唇交汇之,现在正突兀地竖起一颗鲜红的肉瘤,这是她的阴。保护它的肤已经被它撑开,它正在像蜗的角一样呼着这里湿的空气。
她的主人看着她被剥光衣服锁狗笼,然后就开着车走了。他们给了他一笔钱,还允许他借走这里的一个女,她则留在这里替他填单。
法自动合上,只能在空气中微弱地翕动。
“料你也会装傻充愣。”格摇着说。他似乎不关心上个问题的答案,只是例行提问题。“你以为你在背地里不会被发现吗?嗯?趁着晚上我们都睡了?”
那是她相别了2个月的小。
“什么――?”
“仔细你说的每一句话,因为它们都会被记录来成为你的呈堂证供。”他说,“不过,你无权保持沉默。我们问你什么,你就必须老实回答什么。”
格先生把球扒拉到地上,从她中扯一条脏兮兮的四角。他把这块完全透的布料啪嗒一声搭在她,看着女的睛,说:“看着我的睛。昨晚睡得很踏实,嗯?有什么想向我们坦白的吗?”
“2019年5月23日,凌晨00:32分22秒开始。”弗兰克掏手机,打开一个蓝的app,念。娜的贞带置着多导生理记录仪。手机上的是用来接收记录仪信号的app,他们人手都有一个,“到00:33分10秒才结束,整整48秒啊!嘻嘻嘻,你蛮的嘛!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的这小聪明还是逃不了我们的法。”
来到这里后,人们调教她,用尽办法挑逗她的,积攒她的望,但就是不让她。对,她想起来了。今天是调教的最后一天。今天是她的解禁日――“贱货就是贱货。”忙完之后,猪猡一样的男人说,“永远学不会遵守规矩。”
“什么?”她不解地问。嘴角淌来的涎从她起的膛淌,她想伸手,却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被固定住的事实。
她被主人“卖”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那之前很久,主人就给她上了贞带,告诉她“2个月后才能摘”。一周前,他把她带到这里,参加“为期一周的隶训练”。到了训练的那天,她的禁日期就会刚好满两个月。她的主人会回来接她,她会得到一次长长的、激烈的、终难忘的。也许不止一次。
由于长时间的禁,这片红区域的每一寸肤都变得万分,生怕放过任何一微弱的官刺激。
她回忆起这里的主人们的那份长长的隶契约合同,里面每一条都让她心惊肉,但她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签了字。
她注意到,在镜旁,一台录像机正被架在三脚架上,镜正对准自己。她不知它是否正在录像。这几天,他们常将她一边被折磨一边发的丑态拍,日后剪辑成羞辱她的影片。
格在她脸上轻轻一,解开了球的扣。
“什么,不可能!”她到大脑一片空白。她知自己佩着生理多导仪,她也知她的调教者巴不得哪天多导仪发警报。监禁她的人们像寻宝一样在她上发掘任何秘密,只要能用来羞辱她。但这也是为什么她每时每刻都不敢怠慢,谨慎地不让把柄落他们手里。禁,这是主人们达的最严肃的命令,是最不可违
她面前的两个男人看着她,一个带着幸灾乐祸的笑,一个带着失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