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得前蹿,又被拉回,只觉宝冠突花中,顿酸麻舒!忙声:「……你切莫急!……听我讲完……」
「你讲!……你讲!……」
他喊了两声,用宝结结实实送数,我粉一阵哆嗦,花中几阴。
我颤抖:「……此人……乃刁家心安排……潜伏在咱家的线……嗯……你为人老实……又怎能分辨……原本也无谓……只上次咱家呈银被劫……皆是他通风报信……」
「卑鄙小人!……我必将其碎尸万段!……」
他边吼边加快动作,那宝摩肉。
「啊……嗯……冠甲……莫停!……你只把我当那韩元清……火解恨!……痛快淫之!……」
我仰面尖叫暗中气施展淫术。
「啪啪啪……」
肉碰肉,脆响声声。
「好!……看我如何将你挑落!……」
他再加力,那宝好似钢枪,挑得我声乱叫!「二姨!……好!……」
突然,他一送到底,趴在背上,宝冠乱乱。
事毕,我俩穿好衣重新落座。
他看着我笑:「若非二姨,怎能如此酣畅!」
我白他一:「怎讲?你那老婆、妾不能让你酣畅?」
他摇:「不及二姨十分之一!也不过是个肉壶罢了。」
我冷哼:「我们妹在你中也不过是个肉壶,想淫时拿来发去火,你当我不知?」
他憨笑:「只是二姨这肉壶贵得很!若非是我命好,又怎能享用得到?」
我笑:「你知便好!谈正经事吧……」
他,我:「这韩元清还有大用,你切不可丝毫异样,明日,你带他和兵来庄上,咱们演戏给他看……」
说着,我凑近在他耳边轻语一番。
翌日。
外府议事堂。
我坐正中,婉宁、佳、囡缘、冠甲侧陪,冠甲后站着三位,除苗、邓二人外,还有一人,满戎装,中等个儿,倒也生得面吞俊俏,只
是神飘忽不定。
此人便是韩元清。
我暗中观察,心拿定主意,看着冠甲:「宝芳大从省城捎信来,说是徐督军急用白银十万,命咱家速速送到,现已备齐,只是这押运之人还未定。今日请冠甲来,亦是商议此事。」
冠甲听了满面羞愧:「二姨,前番我押运呈银被贼匪劫去,至今未破案!此番押运,还请另选他人,我再没脸接差事了……」
我故作为难,皱眉:「如此……可难办了……只因老爷传谕来,要我与婉宁、佳、囡缘三位妹妹即日各率所剿灭回队跃溪……宝芳、香卿又被督军留在府中未归,而九妹、茹趣又需留在庄上护卫本营……岂不是……无人可用……」
这时,婉宁:「冠甲何必灰心?前番呈银被劫本也有可原,怪只怪贼匪太过刁钻狡猾!你误圈套,此番再押送又怎会再上当?况且贼人已劫一次,怎知敢再劫第二次?」
冠甲听了摆手:「四姨如何说,我也不敢接这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