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

        十分重要，故让赵老八驻守。」

        他问：「敌军总兵力多少？」

        我：「就目前掌握，黑台五百余，李村只有残兵，宋家洼二百，东大集五百左右，贼巢慧觉寺，据每月使用粮草推算则至少三百余，再加村镇中地方武装，合计约有一千五六百左右。」

        老爷听了略，随即问：「可有作战谋划？」

        宝芳：「贱妾等人细细议过，九妹、婉宁各率狮队、虎队突袭黑台打开局面，囡缘、佳各率彪、豹二队经黑台突击李村，兵宋家洼击退胡大炮，我与娘率龙、凤两队合围东大集，三人汇合一共慧觉寺，此间需茹趣、香卿率麒麟、狻猊队炮兵支援。」

        老爷听了沉不语。

        念恩皱眉：「区区一伙贼还需调动炮兵？你难不知炮车、炮弹珍贵？敌军只有千余，但你们各加在一起足有两千四，便是除去麒麟、狻猊两队炮兵，还有一千八，且都是锐枪骑兵的新军！用新军打贼本就是刀杀鸡！再者，依你意思，军八队倾巢而，本营只有护庄队，若是有敌趁虚袭来，如何应对？」

        宝芳听了秀眉微皱：「念恩有所不知，那慧觉寺绝非区区贼！了忘盘踞慧觉寺已久，用心经营多年，手士兵训练严格军法严厉，又因贩卖烟土获得源源不断军资，到购买新式武，现如今他们备的步枪皆是日本国立原铁重工局所造雷可厉，短枪则自日本东洋枪械所的弹巴，火力备足可与咱们匹敌！崖州三大悍匪中他排首名不是没有理，我等不能轻敌松懈。

        再者，前番被他截路，我暗中观察那些军士个个壮，行动迅速，绝非平常匪。

        至于念恩所担心庄空虚之事，可调拨冠甲分兵力驻庄代为守护。」

        念恩听了冷语：「崖州三大悍匪，若打一个慧觉寺就拿全家底，那另外两悍匪还如何动得？」

        宝芳刚要发作，老爷摆手，众人顿时安静。

        半晌，老爷：「念恩所言有理。我乃正规军，又备新式武，小小慧觉寺应不难剿灭，我意已定，军八队中留囡缘、佳、茹趣的彪队、豹队、麒麟队守护本营，其余各宝芳可随意调动。三日准备，五日动兵。」

        他既以定夺，我们只能齐应。

        晚间，老爷只和念恩在书房用晚膳。

        随后传话来，今夜婉宁与佳陪宿。

        每夜陪宿，我们八人并非固定，全凭老爷随心。

        陪宿时又有若事宜，先是沐浴，而后品茶，品茶时若读书则多选我与宝芳、囡缘，若棋则多选婉宁、佳，若论军事则多选九妹，若谈笑则多选茹趣、香卿，但也并非一概如此，有时则是静静坐着由我们肩捶。

        定更后老爷便要就寝，此时若有淫则淫之，若无则直接睡。

        睡床由能工巧匠制作，用上好红木，比一般床，用以避湿邪，床上铺着厚厚真丝锦缎被褥柔舒适。

        睡时侧需有人陪侍，他有个怪癖，每夜睡时若有女侧陪则中必乳，若非如此便辗转反侧，故而那陪侍的必须脱光，侧躺在旁由他或搂或抱将乳给他。

        另一人则有些麻烦，需坐在床后，时刻清醒。

        每逢他起夜时，先拽动绳索摇晃小玲，随即侧面对后挡板，在挡板上，大约位置钻有一孔，平时用盖板遮住，使用时拨开盖板将宝送，守在床后之女则需上贴近，用嘴叼宝冠，香不停轻扫鱼嘴，不多时涌，此刻需急咽急吞不能遗漏半滴，直至完毕还要用清理净放能吐，他则回宝合上挡板继续睡，这便是肉夜壶。

        每夜谁侧陪，谁夜壶也不固定，随他心意，只是我与宝芳陪侍时多指定宝芳夜壶。

        过了定更，宝芳海山阁二楼闺房，打发丫鬟，我与她秘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