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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代号鸢】春闺纪梦 > 共浴

共浴

疏風疾雨到了夜半時分才總算漸漸消停了。

        文醜半闔著眸zi,躺在顏良懷裏。他確實是有些累了,jing1神卻十分亢奮,顏良的心tiao止隔著薄薄的一層pi肉,動如擂鼓,就這麽闖進他的耳朵裏。他聽了好一會,忽而笑起來:“兄長,你心tiao得好快。”

        顏良垂眸,正巧撞進他熠熠生輝的yan睛裏,忍不住低頭吻了吻他的鼻尖:“去沐浴?”

        顏良帶著他不知dao往哪個山頭去了,到地方的時候,文醜才發現是一個溫泉池zi,四側起了矮牆,裏面又有屏風遮擋,屏風暗紋細瑣,瞧來便不是尋常百姓花銷得起的。

        ——如今才ru了三更,四xia無人,簡直是偷qing的絕佳聖地。

        這地兒有些yan熟,文醜瞇了瞇yan睛,似乎是廣陵王的地方。

        不過他卻是無從再思考了。他被顏良放進溫泉shui裏,氤氳的shui氣迷了他的yan睛。顏良在shui邊,替他將褪xia來的衣wu一件件疊好放起來,以便他等會上shui了備用。文醜就這麽趴在shui邊,luolouchu來的後脖zi上還有泛紅的齒痕,以及側頸louchu半截的舊疤。

        顏良的目光從他那抹過分白而痕跡纍纍的後脖zi挪到了他側頸上漏chu來的小半截疤痕,神se有些微妙。

        文醜注意到他的目光,不甚在意地撩開了披散xia來、遮擋住了疤痕的半濕長髮,哼笑一聲:“兄長,你且xia來吧。”

        顏良深深地看了他一yan,趟xia了shui。

        shui波順著他進shui的動靜推向四周,文醜枕在臂上,這回倒是能看清他的神se了。他將貼在側頸的碎髮通通撥到後面去了,朝顏良完整地louchu了一整條傷疤,示意他的親吻。

        那是一條及其醜陋的疤痕,本不該chu現在文醜的shen上:文醜的pi膚很白、白得幾乎有些病態,面容也是jing1緻的mei麗,卻在脖zi上突兀地有一條蜿蜒而深長的疤痕。

        顏良的shen長比他gaochu些許,可以輕易將他環抱在懷裏,然而顏良卻好似是會錯了意,低頭一kou咬在了文醜的側頸上。

        他咬得深重,很疼,又因為咬的位置特殊,泛起了些癢意。文醜的神se卻越發迷離了,仰了仰頸,yan尾又泛起了薄紅:“兄長……”

        顏良不理他。

        他只好換了個稱呼:“顏良。”

        顏良依然沉默,但鬆開了kou齒,輕輕tian了tian那dao疤。緊接著他便往上了,吻過了文醜的xia頜和唇角,最終被急不可耐地一把扯了過去。他似乎很依戀親吻,顏良吻得兇,他便一寸寸折xia去;直到溫shui洇過了面,他才被顏良猛地握住腰,提chu了shui。

        但文醜在笑。

        他一笑,緊貼的xiong腔也隨著笑意微微震動。他的鼻尖和yan眶都嗆得通紅,止不住地咳嗽,但還是死死地攀住了顏良,略帶chuan息而沙啞地說dao:“兄長……zuo吧。”

        他哪裏知dao是shuiliu的濕意還是shen體的濕意呢,他只是想與顏良親密罷了。

        顏良將他掂起來,拋gao了些,一手穩穩接住了他,一手往他的腰xia摸去。那處不久前才用過,如今被這一池溫shui包裹著,似是微微有了黏濕之意——他很輕鬆便tong進去一gen手指了,帶了繭的手指在柔軟脆弱的腸dao里探索,ca刮得有些疼,又一次喚起了些隱秘而mingan的慾望。文醜的chuan息又重了些,他伏在顏良的肩上,手指扳在他的另一邊肩上反折得有些發白:“兄長……你疼疼我。”

        他翻來覆去又將這幾個字呢喃了幾遍,又dao:“兄長,進來罷。”

        顏良皺了皺眉,低聲dao:“還不行……”

        不行?他到底在質疑什麼。

        文醜有點抓狂,跟這一介武夫說不通,索xing自己來更好。他的手拂開shui面,靈巧地鑽到shui底xia去了,握住顏良的手腕,將他的手拖離了寸許:“兄長不來,我便自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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