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己好像真的没怎么让小兔崽省心过。

一直替她诊脉的大夫在最后一次替萧灵灵诊脉时突然告知她，她肚里的孩恐怕是保不了，胎儿的脉搏极其微弱，几乎是接近死胎的状态。

秦不易那时候就暂住在潜渊山庄，看着那萧灵灵和凌惊玹每日秀着恩，夫妻之间如胶似漆，为他们作画。

怎么又提这件事！当真过不去了是不是！秦不易怒睁大，甩袖：“酒兴到了随意画的画作，为师不记得了。”

他撞见了凌惊玹与洛弯儿偷，撞见了洛弯儿给萧灵灵毒。

直到萧灵灵快要临盆产那一天。

路止游疼，扶额看向秦不易，里的绪满是无奈。

路止游疼叹气：“我以为我已经及时把画收了回来，却还是没料到消息已经传到潜灵山庄那边，师父啊师父，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

秦不易心里再次咯噔一，这他明白路止游为什么要再次在他面前提起那幅画的事，如果自己画了萧灵灵，难保不是已经被有心之人惦记上，刚才现在画室的手估计就是潜灵山庄派来的人。

前者秦不易不敢随意宣扬去，后者他没有确凿证据，加上那时候萧灵灵的状况很好，腹中的胎儿也很健康，一都不像中毒的样，秦不易觉得可能是自己想错了，洛弯儿给萧灵灵汤药里偷偷附加的东西不一定是毒，也就没有将看到的事说去。

后来萧灵灵怀上孩，凌惊玹兴奋不已，便找来那时已是久负盛名的秦不易去山庄替萧灵灵作画，不仅要画萧灵灵怀胎时候的风姿，更是要画到孩世，将孩的婴儿照也画来。

画作虽然值钱，但仅仅在于给人画私画值钱，他接单又来者不拒，本不会有人过来偷画，基本卖不去。

看着萧灵灵伤心绝的模样，秦不易终究没忍住，将事说了来，就说了自己看到洛弯儿在萧灵灵的吃里动了手

秦不易被他这么盯着看，心里咯噔一，问：“怎么了？”

闲着有空的时候，他就在潜源山庄里到溜达，谁知就是这么一溜达，替他招来了这十几年延绵不绝的灾祸。

二十年前，在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女萧灵灵嫁给了潜渊山庄的少庄主，也就是现在的潜灵山庄庄主凌惊玹。

路止游轻飘飘问他：“师父，你还记得你之前那次在外喝醉酒，画的是什么？”

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回答他：不好。

秦不易心里疯狂在呐喊着，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为什么要向这个小兔崽解释，让他以为我喜的是女，从而对自己逐渐不兴趣不好吗？

秦不易挑了挑眉，以为路止游这是在吃醋，糊应：“为师当年画过那么多人，各个都非常有特，让人过目不忘，依稀对其中一个印象深刻也是正常的，这可不代表为师心里存着其他女……”

路止游其实没在吃画像上女的醋，他还没那么喜乱吃飞醋，之所以要提起这件事，是因为这件事跟十几年前的事有关：“师父画的人，正是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第一女萧灵灵。”

路止游轻飘飘地继续说着：“是一个女人的画像。”

自己作为师父，什么时候轮到小兔崽这么说他，可是想着自己犯的事，想着自己招惹来的麻烦，秦不易还是默默闭上了嘴巴。

思前想后，可能还是跟秦不易十几年前招惹的祸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