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gu脑都撞飞了。
路止游微微松开了手,秦不易赶紧从他shen上爬起来:“小兔崽zi,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这种事,正经dian,chu大事了。”
朝着路止游伸chu手准备拉他一把站起来,没想到路止游却是没有照zuo,夹着tui捂着被某人膝盖狠狠撞到的bu位,侧过shen去。
一看就很疼。
秦不易脸上的表qing有些尴尬,他没觉得自己xia了太大的力dao,同时同样shen为男人的他知dao男人那里有多脆弱,心虚不已:“……很疼?”
“师父一chutui就是断zi绝孙脚,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变。”路止游闷闷地说chukou,从他说话的音调和状态来看,应该真的很疼。
秦不易想着补救的办法:“那为师给你rourou?”
路止游可不敢再让他上手,现在正疼,要是秦不易过来上手帮他,指不定会发生什么酸shuang的事qing,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过了好一会儿,神经chu1的疼痛终于缓缓消了xia去,路止游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自己的衣服xia摆,施施然又是一位温run如玉的好少年。
被这件小cha曲一闹,秦不易都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移开视线不敢睁yan看路止游,盯着密室里某个角落发着小呆。
路止游回过tou看他,叹了kou气,努力把气氛扯回正规:“chu什么大事了,让师父这么惊慌?”
秦不易见路止游面se如常,不像是要纠缠着刚才那件事不放的样zi,心里也就安然许多,脑zi里一时想不起自己想要说什么,努力地回想自己想要说什么。
这副样zi被路止游看在yan里,像极了在临时编借kou。
师父总是言不由衷,行动和言语、想法总是不同,嘴上说着不想跟他亲近一dian,实际行动还是经常主动往他shen边靠,明明比任何人都要关心他,却总是在他面前louchu不在意的表qing。
今天这番行为,怕不是又是因为既想跟他亲近,又拉不xia脸跟他说。
路止游走过去轻轻抱住了秦不易,不再像之前那样用力,把xia巴放在秦不易肩膀上:“我要是真被师父踢的断zi绝孙了,师父要负责,陪着徒儿一起断zi绝孙。”
“说什么混账话呢!”秦不易抖了抖肩膀退开几步,这小兔崽zi总是跟他说这种话,让他怎么回答?
说陪着吧,秦不易说不chukou,总觉得对不起路止游的爹娘,帮他们照顾孩zi没照顾好,照顾成了这副德行;说不陪着吧,两人现在的相chu1模式,可不就是已经在互相陪着。
脑zi里突然思绪一现,秦不易想起自己要说什么,赶紧说chukou,免得自己又忘了:“刚才屋里有人,很厉害的gao手,要不是我准备chu密室的时候正好通过通风yan看到了他,怕是就要和他迎面撞上了。”
路止游皱眉,想起自己之前jin屋时候听到的吱吱声,虽然咋一听很像老鼠的叫声,实际细细品味起来,又觉得这个鼠叫声实在太过明显,不像真是老鼠的叫声:“刚才是师父在模仿老鼠发chu声音?”
秦不易轻咳一声,算是承认了:“来人武功很gao,你要是jin来跟他撞上了,肯定会吃亏。”
路止游沉默了一会儿,思考着各种可能xing,之后又问秦不易:“可有看见他拿了什么东西?”
秦不易回dao:“在翻你画室里卷好的画,尤其是那些尘封多时,看起来有些年tou的画,他都一一翻开来看过,也有在翻新画,但显然更在意旧画一dian。”
路止游从来没与人结过恩怨,作画这么久也不曾有贼人过来偷画过,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