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压住了。那位同伴办事还要更稳重些,想了想,又客气地问dao:“那么,请问我们可以见一见何女士,向她了解一xiaqing况吗?”
傅慎行面沉如shui,依旧是直接拒绝,“不可以,医生说她现在的状态不能再遭受任何刺激。”
他这样明摆chu不打算合作的态度,两位警官只得先告辞离开。傅慎行把人送到门kou就转shen回来,抬yan间却看到何妍就静静地站在二楼栏杆chu1。这还是两人这几日来的tou一次碰面,他愣了一xia,抬脚往楼上走,柔声问她:“好dian了吗?”
她dian了diantou,默了片刻,却是问他:“是你杀的?”
他弯唇向她笑了笑,答她:“是。”
“雇凶杀人?”她又问。
他微笑着摇tou,“亲手杀的,打光了两个弹夹。”
她脸上这才有了些波动,他已走到她的shen前,抬手把她脸庞的发丝别到耳边,又低声说dao:“放心,我有不在场的证据,警方拿我没办法。”
警方虽因为没有证据不能拿他怎样,可张家却不会因此就善罢甘休。
傅老爷zi听到消息真是被气得差dian犯了心脏病,把傅慎行找回去骂,手里的拐棍差dian把地板都敲chu了窟窿,怒dao:“要一个张守死,足有一千个办法,你偏偏选一个最蠢的!第二天夜里就去杀人,你是生怕别人不知dao人是你杀的,是吗?”
傅慎行安坐在椅中,不动如山。
他这态度激得傅老爷zi更怒,“为个女人,你值得吗?我倒不知dao你竟然还是个多qing种zi!冲关一怒为红颜啊!要是换了你爷爷我,就我死在张守手里,你都不见得能有这么恨,能这么痛快地去给我报仇,是吧?”
傅慎行不急不怒,竟还挑唇笑了一笑,dao:“祖父不合张守的喜好,他又不会动你。”
傅老爷zi闻言,用拐棍指着傅慎行半晌都没能说chu话来,只胡zi翘得老gao,不停地抖动着,真是差dian要被他气死过去。足有好一会儿,老爷zi才能顺过那kou气来,一屁gu坐倒在椅zi上,有气无力地说dao:“我不和你这个混账讲dao理了,我只问你,张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非盯死了你不可,你怎么办?”
“继续杀。”傅慎行kou气淡漠,唇边掠过一丝残忍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dao:“灭了门自然就不会有人再盯着了,至于张家那些亲友,谁还会为了别人家的仇去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傅老爷zi早年混东南亚,手上也是有人命的,可听到他这话,竟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他默默看傅慎行半晌,最后只缓缓叹了kou气chu来,合上了yan,dao:“我老了,guan不了事了。不论是公司里还是南边,也都换成了你的心腹,早就没人能制住你了,你ai怎样就怎样吧。”
傅慎行笑笑,从椅中站起shen来,dao:“祖父年纪的确大了,以后就安心养老吧。”
他说完,便就转shen离开。
没过几日,南昭市又接连发生了两次凶案,受害人尽为张守的亲人,不过短短几日功夫,张家竟真的被灭门。此案太过恶劣,南昭警方成立了专门的办案组,只可惜无论怎么查都查不chu幕后元凶。傅氏企业总裁傅慎行虽有嫌疑,却无任何证据,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