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遭到焚烧。”
“你是否记得他们的名字?”
“娜塔莎・库尔迪科娃,雅科夫・纳扎罗夫,瓦西里・鲁缅瑟夫,还有一个叫亚历桑德拉的女孩,我并没有机会知她的姓氏。”
说到这里阿克西尼亚已经泣不成声,审判只好暂时中断。
午审判接着行,保罗・克里默坐在被告席上,面惨白,神有些不屑。波波娃则和我们一起坐在观众席里,双手紧紧抓住贝卡,脸难看的要命:她觉得耻辱,也觉得恶心,居然没有早辨认边的人是这样的恶。
“他们割掉了农庄看守的鼻,迫他的妻抱着赤的孩在雪地里围绕村庄行走。她想要给孩拿一件衣服,他们则在她和他丈夫的上撒。”阿克西尼亚的声音平静而清晰,好像在娓娓来一个故事。她听起来不再像个十几岁的少女,光是复述苦难就已经让她饱经沧桑。
“你是否记得她们的名字?”
“谢尔盖・楚巴洛夫,安娜斯塔西娅・楚巴洛娃,还有伊万・楚巴洛夫。”
“三个男人被割掉耳朵,挖睛,前刻上十字星后被斩首。”
“你是否记得他们的名字?”
“米哈伊尔・布祖耶夫,叶戈尔・巴兰诺夫,费多尔・伊格纳托夫。”
“他们把我的朋友赶家门,用她的房柴火,最后杀了她。”
“你是否记得她的名字?”一贯严肃庄重的法官长叹一气,似乎也累的无法继续。她看起来比两年前刚开始担任审判长时要疲惫了不少,发也已花白。我想她一定能理解阿克西尼亚年轻的脸上为何会现悲哀又肃穆的神。
“她的名字是奥尔加・普加乔娃。”
“不.......”
我的后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喊,接着是连串的噎。我回看,一个上士捂着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好像肚疼一样折叠起来。她不断前后摇晃,嘴里发呜呜的呻。她边的士兵凑过去想要为她去泪,有个黑发女孩甚至把整个上半都压在她的脊背上,像护卫幼鸟的天鹅一样搂着自己的同伴。
“肃静!”法官敲打锤,有气无力。
杜西娅抬起一只手,表示歉意,清法官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