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着它。这是他写给我的第一句话。
只要你大声说来“我认罪”,我说,我就饶过你。
也许是因为太忙了,也许是因为一些无法明说的怪癖,我没有到埃里希去看医生,而是拿了之前挂在他脖上的木板,在反面钉了一碟纸,以便埃里希写字和我交。
“你会丢的。”
我用钢笔用力的戳他的肋骨,毫无章法的上刮,留一条条指细的伤痕。并不严重,却成了最温和的拷打。他被折磨的痛不生,又疼又,在我刮第一次的时候就发了变调的尖叫。“呃.....”他挣扎着伸长脖,我刚咬的血痕,像一只引颈就戮的鹅,四肢怪异的扭动起来。
我掰过他的脸颊,发现他真的在哭,不只是生理泪,而是绪上涌导致的。我摩挲着他的颧骨,欣赏那一片狼藉的绯红脸颊,“哭什么?不过是挠。你跟朋友没一起乱来过么?也太了。”我张开双手,在他的睛前面晃了晃,缓缓地往埃里希腰间挪去。埃里希绝望的看着我。一边筋挛一边摇,“说话!”我说,“不然有你好看。”
“但带着它让我想你,小麻雀。”我说,“你该不会不希望我你吧。”
埃里希把脸缩衣领,睛垂去,缓缓。我又握着他的手在他的左手虎画了一个简单的笑脸。“开心一,你不能说话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至少我也没赶你走,不是么?嗯?”
随着我动作加快,他尖叫的更加疯狂,因为混杂的刺激甚至发了歇斯底里的狂笑。“哈....哈....”他努力在尖叫和痛苦的笑声中寻找间隙呼,生理泪的满脸都是,嘴唇也被咬了血。没人会将他凄厉的笑声误认为正常反应。他浑搐,肤被血灼烧的通红,膝盖发颤,手腕和脚踝被勒了一圈青紫,在我的以令人敬佩力度挣扎,好像不驯的野。慢慢看呼都成了奢望,埃里希发奇怪的格格声,空气变成固态,卡在咙里不去。他满恐惧,却因肉刺激而被迫不断的笑。他无法控制自己,大脑和肉失去链接,他想呼,只要五秒,不,三秒,一秒也行,只要能让他停来,不再接受这种全肌肉都开始搐,连脏都在抖动的酷刑。然而背叛了他,他依然在痛苦的笑,疯疯癫癫的扭动躯,把防布都皱了。他的尖叫和一起比起来沙哑了很多,好像声带被坏了,以至于震动都带着疼痛。他没能说吃任何有意义的话,没有“救命”,“停”,也没有我错了,他只是无意识的尖叫和笑,两者慢慢混为一,变成神经质的哀嚎。终于,在他球完全翻白的前一秒,我停来手。埃里希一直向上拱起的也终于放平。他气吁吁,脸侧到一边咳嗽不止,消瘦的四肢都在发抖,泪到了巴。
我发现埃里希很怕,比起鞭打凌,这些细碎的,刻骨髓的刺激更难消解。我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他。他过去常常哀求告饶,甚至有夸张,有时只是指甲碰到了位他都要缩成一团,大喊救命,让我停手。如今他讲不话了,除了尖叫再没别的方法表达恐惧求饶,我也因此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以前不太好意思的待方式在他上玩儿了个遍。如果说以前是带着趣的暴力,
他想低,却被扣住无法动弹,只好委屈的咬着牙泪,巴搁在我掌心,好像在表演一夸张的喜剧。我笑起来了,去亲他的额,“别难过,小麻雀,我相信你是真哑巴啦。”
我可以拿着。
埃里希接着写:这个木板,我不需要着。
我冷笑着揭穿他微妙的修饰,“不是因为觉得很羞耻么?让你想到在“监狱”里那段日,我还有你第一次接客的纪念呢。”
他不说话了,指甲轻轻刮着木板,泪吧嗒吧嗒的落到了纸上。他以为我没注意到,赶快拭,却还是留了一个颜略深的渍。对不起,他写,请原谅我,我会带它的。
他给我看的时候用拇指遮住了渍。
指和脚趾都绷紧了,视线在我的脸和自己的来回移动。
“哈...”
我无法判断那是一阵气还是确切的呻,于是用拇指压着乳。埃里希并拢双,屏住呼。不易察觉的扭动起来,咬紧牙关,试图隐藏面搐。“你知什么是安全词么?”我问。
埃里希愣了一会儿,盯着我脸上挑衅的微笑,忽然很愤恨的对我了个型。恶,他第二个音节时牙齿紧紧贴在嘴唇上,吐一个诅咒。
他没有反应,正全力以赴的想要躲避的刺激,无暇顾及我的问题。我只当他不知,用关节夹着乳拧起来,“你看,刚才只是,现在就很难受,”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大力度,让埃里希的睛憋红了,泪打转,满脸痛苦的看着我。“你要学会照顾自己,如果不舒服,要跟我说。”埃里希呜呜呜的呻起来,呼浅而急促,嘴唇哆哆索索,就是不说话。
我揽过埃里希的肩膀,握住他写字的手,在纸片上画了一个潦草的小麻雀,张着翅膀和双脚,好像上要摔倒。“要珍惜我送给你的礼,不然我会生气的。”我一边亲吻他的耳廓,一边他握紧钢笔,“如果丢了,它就要你的屁,那么紧,一定不会再丢。”
埃里希低,顿了顿,又开始写:请不要让我带着它,我觉得很耻辱。
啪的一,我把手掌贴在他的肋骨上,埃里希弹起来,牙关发颤,被吓得够呛。我看着他心惊胆战的模样,言讽刺,“哎呀?现在知害怕了?刚开始不是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么?”
“呃....”他又发之前那种沉闷哑的声音,好像所有的词语都被忽然变狭的咙卡住,只能挤一气,“呃,呵”,他努力的张开,简直是在呕,可还是什么话都说不来。
“我知很多人会在安全词上大作花样,不过你这样的古板蠢货,安全词还是容易一比较好,”我掉一滴落到腮边的泪,把嘴凑到埃里希的耳朵边,让我们的膛紧紧的贴到一起。我在拥抱他,那么消瘦的卡扎罗斯男人依然能将我的怀抱占的满满当当。他温的躯抱起来不像东西,只能被形容成“一个男人”。活着真好,我想,能骑在卡扎罗斯少校上作威作福。他受到了我的呼,害怕的往一边躲,却被我咬住了脖。“乱动什么!”我稍稍用力,糊的威胁,“你的安全词是“我认罪”,还记得么?”
埃里希想了想,写:我觉得很不方便。
我意识的抓过笔要写:“你说什么?”忽然想起我又没有哑。“听不懂,写明白一。”
“你为什么不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