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之福,前一秒还在跟穆勒接吻,后一秒就勾着埃里希的领章将他嘴唇拉近。我享受他们外套的,糙的料和冰冷的金属,搞不遮掩指引你想到不可逾矩的权威。布料和靴的摩声在我听来格外暧昧,我偶尔会故意闭上睛幻想刚沦陷的克里瓦,而他们则是收到上级命令卖于我的军官,笨拙,恐惧,悲哀。贝卡告诉我有次她以技术顾问的份差去视察傀儡政府,为了表示诚意,被禁了一年有余的前任卡扎罗斯财政长,现任卡扎罗斯代理总理海因茨・海登海克阁将他手的年轻官员送来招待拉瑙卡代表团。基本全都招待到床上去了,柳鲍芙不客气地评价。毋庸置疑,海登海克十分清楚社会怎样运作,大约是借鉴亲经验。负责贝卡的是一个满脸不愿又假装的年轻市场价格督察员,长了张无趣厌世的清秀脸儿,拿腔拿调,自作聪明。贝卡本来都要失去兴趣了,直到发现他名叫路德维西・海登海克。想想看!贝卡激动地解释,那老东西把他的侄送上门来服侍我!她因为卡扎罗斯男人们再度证明了自私怯懦的本而喜悦,因违背人的暴行而兴奋,玩儿了他整整两周,离开时对方还因工伤躺在医院里。贝卡回来后意犹未尽,专程找到了督察员在瓦尔塔服刑的父亲,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他儿的惨状,叫对方泪满面的诅咒他残忍的兄长。她甚至想去找海登海克的儿,但因为对方作为人质和其他几个重要人一起被关押在首都某个政府建筑的地室里只好作罢。“我喜看一切都被毁掉,我喜看战争失败后的世界沉重的压在他们上,把卡扎罗斯人压的粉碎,为了活来只能面目全非的活着。”贝卡的总结引起了我们带着醉意的呼。
不对不对,我拽着埃里希后脑的发阻止他,你不会接吻么,好好看穆勒怎么的。
穆勒温柔的撩开我的发,先在我的锁骨上吻了一,然后一路向上。柔的嘴唇和炽的呼像温的拥抱,快引起战栗,我咯咯笑着,手上力气又增加了几分,疼的埃里希哼了声。他不得不“学习”如果取悦我,生地亲吻,舐,始终让人无法升起,比起男人的前戏更像是小动无意识的委屈撒。有时他害怕的过了,只好闭上睛在我嘴里乱搅一通,尖过牙齿,微微发,同时还到鼻尖上少校的泪。我不用睁也能轻易的分辨哪边是穆勒,哪边是埃里希--永远咸涩,呼紊乱,时不时会小声哀嚎“哦,上帝啊,救救我”。
我会刻意让埃里希在穆勒的抚抵达,他会恶心,呕,跪在厕所里昏昏沉沉一整天也吃不东西。我给他看我拍的照片,黑白影像里他不是神呆滞,衣衫不整,里死气沉沉的张开大等待凌就是意乱迷,神涣散的和穆勒四肢纠缠。我让他对着照片和镜自,他很快把快和令人作呕的厌恶联系在了一起,对最轻微的肢接也反到难以忍受。每次过后,本就不应期的埃里希会蜷缩在浴室里一言不发的筋挛。我大分况会接着迫他,一直到极限为止。偶尔我会允许他把浴缸里灌满,好好泡一个澡。他把整个人浸泡去,闭上睛,让泪尽淌,走浴室后肤的发红,睛也了。
我绞尽脑汁想要激怒他,以此方能正大光明地说:“埃里希,你这个不听话小混,又要被松松了是不是?”,之后一顿酣畅淋漓的殴打便名正言顺,相当愤解压。然而计划屡屡以失败告终,恩斯特的惨小小表演吓走了埃里希的尊严和荣誉,他再也不敢说“不”,再也不敢拒绝任何要求,唯唯诺诺,不不愿的接纳一切折磨和羞辱。
我坐在穆勒上,一边抚摸那粉的乳一边同他接吻。穆勒吻的很温和很缓慢,不一会儿便被我毫无章法的攻击的昏转向,哈斯哈斯的红着脸气。“怎么样,克西米连?”我问,“我是个接吻手。”
“很好,长官。”他还没回过神来,嘴唇都有发,“哈,哈,请允许我休息一。”
我看向埃里希,他正木讷的盯着角落,心如死灰,肩膀颓废的耷拉去,单薄的可怜,我几乎能看见上就要堙灭的生命之火在煤灰里苟且残。
“你来亲亲我。”我凑到埃里希耳边说。
他眨眨睛,轻而缓慢的将扭向我,小心翼翼的把贴上去,然后微微张开嘴,尖很浅的碰了碰我的唇,像第一次饮酒的少年一样笨拙的吻着,得我又又想笑。